苏绵，“没了。”
再知道下去，就越界了。
苏绵向来心里都有一杆衡量人际关系秤，什么关系，说什么样的话，讨论什么样的秘密。
很显然，以她跟季野的关系，不适合聊过亲密的话题。
因为这个插曲，苏绵身上跋扈的气焰消散不少。
大概是同为‘弃子’，在感情上多多少少会有那么点共鸣。
晚上，苏绵和季野在酒店大厅吃的中餐。
饭后苏绵去结账，乘电梯上楼时状似无意问了季野一句，“蒋家家大业大，就没给你点钱？”
季野垂眸看她，不卑不亢，“没有。”
苏绵喉头一哽，“小气。”
季野，“他们不喜欢我。”
苏绵抿了抿红唇，没接话。
喜欢那指定是不喜欢，不然也不能这么多年才来认他。
只是这话她没法接，她早有打算在参加完蒋商的婚礼后就跟他划清关系，不想在这种时候再横生枝节。
同情心她有，但是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同情心这种东西要不得。
多少男女在一起都是最开始同情，后面发展成爱情，最后腻了、烦了、清醒了，后悔莫及、傻傻分不清。
从电梯下来，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苏绵低着头给纪玲发微信，问她明天在不在家。
纪玲那边秒回：回来了？
苏绵：嗯，回来了，如果您明天在家，我就去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