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要笑不笑，“是吗？”
季野侧头垂眸看窗外散落的烟灰，悠悠地说，“你不知道，只能说蒋家从来没想过要接受你。”
苏绵噎住，被戳到了软肋，胸口又闷又疼。
季野转回头看她，“跟我睡，你不亏。”
苏绵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被气笑，“是吗？”
季野，“最起码蒋商结婚，你能以嫂子的身份坐主桌。”
苏绵，“……”
苏绵os：神特么嫂子坐主桌。
因为这个插曲，两人在回长乐县的路上一句话没说。
回到长乐县，抵达苏绵住的小区，她推门下车，季野坐在车里没动。
两人就像是某种默契，都需要冷静。
苏绵踩着高跟鞋离开，细腰摇曳，头都没回。
季野坐在车里看着，直到她消失不见，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程岚今天去市区做什么？
那头秒回：似乎是在谈一个商场收购，怎么，遇到了？
季野：嗯。
对方：你还怕她？她看到你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季野：她跟我说话的时候苏绵也在。
对方：！！！
季野：没什么，她总有一天会知道。
对方：我特别想知道苏绵什么反应？
季野：跟我解释，她不是蓄意接近我，纯属意外。
对方：啧，这姑娘是真可怜，单纯如她，怎么能斗得过你这个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