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区的路上，苏绵低着头摆弄手机。
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季野，“今天那个环保局的工作人员你认识？”
季野表情冷淡，“不认识。”
苏绵轻嗤，“不认识对你那么热情？”
她去的时候对方可没这份热情和效率。
猜到她在想什么，季野语气无起伏说，“对方有一个十七岁正在念高中的儿子，去年暑假的时候男孩找我纹身，我没答应，通知了她。”
听到季野的话，苏绵戏谑出声，“没想到季师傅还会在背后打小报告。”
季野淡声道，“我是为了他好。”
苏绵，“做好人好事？”
季野，“嗯。”
苏绵轻嘲，“自以为是。”
听出她话里的讥讽，季野专注开车，没作声。
车抵达苏绵住的小区，她拎起手包推门下车，看都没看坐在驾驶位的季野一眼。
季野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她，点了根烟，轻吐烟卷。
一根烟抽过半，季野把烟掐灭，推门下车。
他追上苏绵时，她人正在等电梯。
手机不离手，像是在回什么人的信息，唇角含着笑。
觉察到有人靠近，苏绵掀眼眸看了一眼，见来人是季野，收起手机，轻抬着下颌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