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偏头盯着他不说话，手里的果汁自然也没喝，季野用手从后轻搂住她的腰，头低了低，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说，“答应让我睡，不就为了让我陪你演戏？”
苏绵抿唇。
季野，“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绵，“话多。”
季野，“我去热饭。”
季野轻车熟路去了厨房，客厅里只剩下苏绵和蒋商。
蒋商没来过苏绵在长乐县住的地方，第一次来，却是在他们俩分手后。
蒋商正晦暗着眸子观察房间里的陈设，苏绵迈步走上前，把季野塞给她的果汁放到他面前，“喝吗？”
蒋商闻声抬头，“这个房子是你自己买的？”
苏绵轻哼，“不是。”
蒋商，“租的？”
苏绵唇角轻扯，“也不是，是……”
——“这套房子是她父母当年结婚的婚房。”
季野突然插话，让客厅里的气氛骤然安静。
季野阔步从厨房走过来，榨了杯新的果汁放在蒋商面前，把苏绵递给他的果汁拿走，再次塞进了苏绵手里。
一系列动作做完，季野冷冽的眸子落在蒋商身上，“绵绵应该跟你提过这套房子的存在。”
蒋商咬牙关，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