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川向来行事谨慎，这会儿自然是拒绝，“不用，谢谢。”
苏绵回以浅笑，带有几许轻嘲。
看着苏绵明晃晃的笑脸，关川略不自然，有种被看透心思的窘迫感。
好在他是经历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不至于露怯。
女人是在五分钟后回来的，走到收银台前直白地问苏绵，“私人订制得多少钱？”
苏绵说，“起码四百万。”
女人从兜里掏出一张三百万支票推到苏绵面前，“蓝总说她出五百万，这三百万是定金，剩下两百万，交货付尾款。”
苏绵垂眸扫一眼支票，潋笑收起，“可以。”
女人说，“我们蓝总的意思，要做寓意百年好合的款式，其他随苏老板发挥。”
苏绵微笑，“好。”
买卖谈得痛快，苏绵亲自送两人出门。
临走前，关川脚下步子稍顿，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跟苏绵说了句对不起。
苏绵双手环胸，仿若没听到。
对不起？
对不起才值几个钱？
况且，他一个听人摆布的打工人，他能做什么主。
这声对不起由谁来说，都轮不到他来说。
目送两人开车离开，苏绵转身往回走，刚走两步，就瞧见隔壁落地窗店里季野正坐在门口位置抽烟。
他跟前站了个女人，大波浪，烈焰红唇，短裙低v，野性十足。
苏绵盯着季野瞧了会儿，他似有所感，也转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苏绵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下一秒，苏绵掏出手机发信息：季野，我没有跟别的女人一起玩男人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