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攸定定地看了他一瞬。
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手关上了窗户。
贺珉之站在小院外，望着那扇紧闭的窗户，心中说不出的酸涩。
他知道，自己欠叶攸攸的，远不止一句“对不起”那么简单。
可如今，他想要弥补，却不知从何做起。
就在他犹豫是否要离开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叶攸攸清冷的声音：“进来吧。”
贺珉之一愣。
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叶攸攸坐在桌边，给对面的位置倒了一杯茶，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宁静。
贺珉之缓步上前，在她对面坐下，轻声说道：“攸攸，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很多事，我……”
叶攸攸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毫无波澜。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这些天你一直待在茅山不肯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
贺珉之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选择了坦诚。
“我希望你能说服茅山神医为我治病，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去做。”
叶攸攸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贺珉之，我已经斩断了与叶家的因果，现在只想专心修道，我之前想过帮你治病，但你拒绝了，现在没机会了。”
贺珉之闻言，心中一阵刺痛。
他没想到，自己曾经的一次拒绝居然毒死了往后的所有的路。
他认真地看着她：“攸攸，我知道我无法弥补过去，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叶攸攸沉默片刻，最终缓缓开口：“贺珉之，你如果真的想，就请你离开茅山，不要再打扰我，这就是你唯一能为我做的事。”
贺珉之愣住了，他没想到叶攸攸会如此决绝。
他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松动，但最终还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