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勋业指着叶攸攸鼻子的手抖了抖。
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你知道……你竟然一直都知道你回叶家就是为了报复，对不对？你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叶攸攸拍拍手站起来。
不屑地反问：“这很难猜吗？”
“叶晚晚是你亲手抱回去的，改名也是你主动提出来的，要说孩子丢了，这件事儿与你无关，恐怕很难让人相信吧？”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叶晚晚不是你的亲妹妹，也从一开始就非常非常的讨厌我。”
“我很想知道，你把叶晚晚养成这一副骄纵无法无天的样子，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不会是想让她一直依赖你这个哥哥，离不开你吧？”
“你不会从小就喜欢你亲手抱回来的妹妹吧？”
叶勋业被她说得脸色又红又白。
他知道叶攸攸已经知道了当年真假千金的真相，破罐子破摔似的朝她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妈和晚晚是无辜的。”
叶攸攸再度坐下，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盏茶。
“无辜吗？”
“贿赂高官的罪名又不是我强加给她的。”
“至于叶晚晚，撞死人的本来就是她，你们让我代替她坐牢，我替了，但我可从来没说过不会为自己翻案。”
“现在我跟你们叶家已经一刀两断，之前的账当然要好好清算。”
“否则怎么对得起你们对我的羞辱，和我这些年受的苦呢？”
说着，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膝盖上。
神情若有所思。
“叶晚晚从小就被你们养得乖张跋扈，在贺珉之和你们面前，她乖巧懂事，一味讨巧，背地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
“我因为代替她进监狱，第一天晚上就被人生生踩碎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