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想了一下,这事本来也没什么好瞒着谢衍川的,于是便简略的把自己刚才跟时父说的那些话,以及自己说那些话的用意告诉了他。
“其实我只是想转移一下我爹的注意力,别让他把自己那些空余心思都放在这种事上。”
时宁仰头望向谢衍川:“我这主意不错吧!”
[有这事在前面顶着,看他还怎么把心思放在你的仙骨上,这下可算是安全了!]
谢衍川怔愣两秒,心头顿时生出一股暖意,其实他已经无所谓自己身上的仙骨会不会被盯上的事情了,他早已下定决心,若是时宁想要,那便给她。
只是听到时宁这么费尽心思,只为让时父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实在很难不动容。
其实他不是很在意时宁刚才所说的那些结不结道侣的事情,他对这种仪式向来无所谓。
只要时宁本人愿意跟他在一起,其他那些事都是虚的,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那之后你准备怎么做,需要我配合你吗?”谢衍川低声开口道。
时宁摆了摆手,开口道:“没事,现在已经够我爹头疼的了,在他缓过劲来之前都不用担心。”
如果他真的缓过来了,那她也不担心,毕竟她还有第二套方案,第三套方案等着她爹呢。
在时父彻底脱敏之前,她能把这方案用到死。
从这天开始,云华宗宗门内的弟子们隐隐觉得时长老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他向来对宗门内的普通弟子不假辞色,除非弟子把事情闹大了,他这才会放点眼神在他们身上。
不过也只是一视同仁的各打五十大棒,不会在意他们争执起来的真正原因。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开始关注起了宗门内年轻弟子的心态问题。
尤其是那种以往平平无奇,突然性格发生转变的情况,只要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拉着那个弟子深入交流一番,试图弄明白这人心态转变的真正原因。
这事闹的云华宗宗主都知道了,因为宗门内事务把时父叫来一同处理时,宗主试探性的看了时父一眼。
“听说你最近很关心宗门内弟子的心态问题啊,倒是跟你以前的作风不大一样。”
难不成是因为最近让他干太多活,把他的性格磋磨成了另一个极端?
宗主顿时感到有些心虚,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以前他可没怎么让时长老来帮他处理过这些事。
只是之前偶然有一次把他叫过来帮了他一点小忙,意外发现这人在这种事情上面上手很快。
要知道其他长老对这些事情可是苦手的很,让他们出门打架什么的,倒是不输于他人,可一旦落到纸笔上,这群已修为大成的人就突然开始头疼,手疼,脚疼,说一些听起来就很荒谬的理由作为推辞。
当初把这位时长老叫过来时,他也没抱多大期望,毕竟这位时长老平日里的作风上来看,根本不像是擅长这种事的人。
结果却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好不容易找到了个能帮得上自己的人,宗主自然不愿意放手了。
此时见时长老的行事风格发生了变化,他连忙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试图开解开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