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留在锁骨未再继续往下,呼吸粗重,为她掩了掩领口。
“走吧,我送你回寝殿。”
祝云时视线向下,羞赧着道:“你这样,可以吗?”
谢星照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披上了放在一旁的披风。
“现在可以了,走吧,等送你回去,我让人去找御医来为你包扎。”
“嗯。”
祝云时将手递给他,他小心避开她的伤处后,稳稳握住她。
下了车,冷风扑面而来,登时吹散了方才的温热和旖旎。
她提着兔子灯,照亮夜色。
两人就这样牵手走在黑夜里。
不过多时,便到了祝云时的寝殿。
“明天见。”他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等等。”
手骤然被柔软拉住。
祝云时看着他,问道:“要不要……进去饮几盏酒?”
谢星照眼底登时变得黑沉。
书册“我只是想等会怎么能让你……不……
祝云时看着谢星照盯着她的眼神越加炽热,像是要将她灼穿。
他突然开口,神色认真:“你认真的?”
祝云时不明白他神情为何如此凝重,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她点点头“认真的。”
“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祝云时越发狐疑,心中嘀咕,莫非他猜到了她想给他饮从南安侯府带来的,年岁比她阿爹还要大的秋露白?
她平日里有那般小气吗,竟还要他反复确认?
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抿了抿唇又认真道:“我会小心些的。”
祝云时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方才他们交吻的时候,他虽激动,却仍旧克制地避免碰到她的伤口。
但现在他们不过是饮几盏酒而已,她倒还未伤到连酒盏都拿不起来吧?
肩膀忽地被揽过,祝云时看到他薄唇抿着,下颌紧绷得线条清晰,隐约透露出紧张来。
浅酌几杯也要紧张吗?
祝云时心中疑惑更浓。
寝殿外间摆着一张乌木雕灵芝如意纹圆桌,谢星照上前将手中的兔子灯放在桌子上,脚步略显急躁。
见他似乎要落座,祝云时准备去让采枝把酒端上来。
但她刚转过身,话才吐了两个字,眼前突然伸过他骨节分明的手,迅速地将大开的门扇一阖。
“砰”的一声,门扇紧闭。
高大和纤瘦的身影被烛火映在窓纸上,迅速地,那纤瘦的被高大的身影完全覆住。
祝云时还未来得及疑惑,下一瞬,她被转了过去,背抵上了殿门。
潮湿温热的吻瞬间覆了下来。
怎么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