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与她脱不了干系。”
猛虎腹中的那味秘药就来自西域。
“我当真没想到。”祝云时神色怔怔。
“对了,说起来,当初究竟是谁将锦鸟放进我的竹篓里的?!”
要不是那头锦鸟,她当初也不会被赐婚给谢星照,虽然——
她看了看十指交握的双手。
可不管他们眼下或是未来如何,她都无法容忍当初被人摆了一道的事,当初她一点儿都不想嫁给谢星照,要不是贡琮恰好出现,他们也不会阴差阳错地成了亲。
但她派了那么多人去调查,却始终查不到任何线索,林场的人一口咬死她的竹篓送来时便有锦鸟。
额头被轻敲了一下。
他似乎有些不满:“都成亲这么久了,还想着这事?”
她反击地捶了他一下,“当然,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石道上静了静。
她突然被拉住,对上了他在被风吹得摇晃的宫灯下明明灭灭的眼睛。
“姌姌,告诉我,现在你还想和离吗?”
出手她才不想告诉他,她是急着见他呢……
他神色紧张,祝云时忽然有些心软。
“我不知道……”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清楚,就被他堵住了唇。
“你干嘛呀?!”祝云时又羞又恼。
“重说。”
谢星照的脸黑了下来,眼里闪着冷光。
“我就是想……”
她的唇再度被堵住,他还颇具惩罚意味地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
祝云时气闷地推开他,“哪有你这样的!”
哪有问人问题还不让人说实话的?
他将她拉近几分,冷硬的神色下流露出几分委屈:“你都亲了我,现在却不想对我负责,我倒还想问你,哪有你这样的?”
她赧然道:“我那是为了你的木雕。”
而且方才她仰得脖子都酸了,还被他拉到腿上抱着继续亲,也不知究竟是谁亲谁。
谢星照气笑了,“难道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见他真的生起气来,祝云时松了几分口:“有那么……一点点吧。”
她用没被他牵住的那只手比划了一下手势。
下一瞬,面前的人周身气息立刻柔软下来,冰雪消融。
祝云时莫名想起幼时东宫里养过的一只大犬,生气时毛发竖立,看上去下一刻就要咬人了,连年幼的她都被吓到过好几次,但只要谢星照稍加安抚,它便即刻软了下来,尾巴在身后一扬一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