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酸，腿间也是，感觉被什么东西磨过，酸胀得无法忍受。
柳霁尘僵硬了一瞬，耳边又想起那浮沉的水声，脸顿时红了。
他低声暗骂了声，就强忍着难受掀开被子，正要下床，门就开了。
进来的是个陌生的老妪。
她两鬓斑白，眼眸已经浑浊了，脚步却敏捷，快步走到床前放下了托盘中的药。
又扶着柳霁尘坐起身，为他理了理被子。
然后又坐在床边，端起那碗药，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柳霁尘眉头皱起，无视她的动作，问：“这是哪？你是谁？柳挽月人呢？”
这是目前他最关心的三个问题，也是迫切需要知道答案的三个问题。
但那老妪却没有反应。
只是端着药静静等着他张口。
柳霁尘被他看得心中发毛，抿了抿唇，还想问，门口就传来柳挽月的声音。
“哥哥醒来第一件事就问我在哪，我好高兴啊……”
她大步走到床边，将老妪手中的药碗接过，打了几个手势。
老妪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子，还不忘关上了门。
柳挽月这才回过头来看柳霁尘，笑着解释说：“哥哥勿怪，辛嬷嬷年迈，听不到，也不会说。”
她无视柳霁尘警惕防备的眼神，垂眸吹了吹药，递出一勺：“先喝药吧。”
柳挽月动作温柔，抬眸看向他时还笑了笑，眼眸弯弯的模样好像让他又看到了之前那个乖巧妹妹。
柳霁尘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好像那场潮湿氤氲的温泉是他做的一个梦。
她们之间没有发生那些事，还是一如往常，是最寻常的一对兄妹。
可他看到了柳挽月颈侧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