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挽月眉头一皱，看着他绯红的脸色，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眸色一深，还想说话。
却听柳霁尘压着声音里的颤抖又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你回去吧。”
柳挽月只能停下动作，默默攥紧了手，行礼离开了。
不知何时，朝露也离开了，只留柳霁尘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日一早，柳霁尘就发现昨天柳挽月落下的玉佩。
他本想让钦云送去，可想到昨夜少女不发一言地离开，他心中有些不安。
犹豫半晌，他还是决定自己去。
到了柳挽月屋前，柳霁尘正想敲门，却看到门没关严。
他犹豫了下，便直接推开了门进去。
熏香混合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鼻腔。
他蹙了蹙眉，没等反应，就看到床上搭着自己昨天落水时穿的那身衣袍。
昨天钦云说没找到，他还以为是丢在夏家了，没想到是在柳挽月这里。
柳霁尘正想走近去拿，柳挽月忽然出现在身后叫住他：“哥哥找我什么事？”
柳霁尘转身看去，就见她不知为何在早晨沐浴出来，头发都还是湿的。
他看着这张脸就想到昨晚，僵了一下。
“你的玉佩落在我那里了，我来还给你。”
柳挽月神色如常地走上前，点头接过玉佩：“谢谢哥哥。”
说完就想送客。
柳霁尘却拉住了她，却指着那衣袍说：“那是我的衣服，你不还我吗？”
柳挽月看了眼那衣服，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她沉默一瞬，声音也沙哑了几分：“衣服……被我弄脏了，等洗干净了再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