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千夜的质问玉泉月不慌不忙的胡说道:“对啊,当时情况危急,所以我们才走散了。”
就在千夜还想反驳点什么的时候,初见搀扶着岑婆走了进来。
李相夷和玉泉月见岑婆来了赶忙上前行礼问安。
李相夷从初见手里接过搀扶岑婆的活:“师娘!最近身体好些了么?”
岑婆拍了拍李相夷的手,一脸慈爱的看着他道:“相夷回来啦!别担心,师娘好着了,听初见说你把初见的亲哥哥给找到了?”
玉泉月见岑婆说到自己于是赶忙上前行礼:“晚辈玉泉月见过师娘!师娘叫我阿月便是。”
岑婆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玉泉月会叫自己师娘,往日也没听相夷提起过他有这么一个密友。岑婆虽心中有疑问,但还是笑着招呼他们坐下。
岑婆看着眼前如同套娃一样的二人打趣道:“刚来的路上我还担心别不是什么有心之人来假冒初见的亲人,如今看见阿月我这颗心算是放下来了,你们兄弟二人真是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在一旁的千夜听岑婆说初见和这人是兄弟,那自己以后岂不是自己就要矮初见一辈了!想到这里千夜立马不干了!
千夜赶忙给岑婆告状:“婆婆你可别被他骗了!别不是易容的吧?而且这人刚刚占我便宜!他居然说他是我义父!就他这模样还义父,说出去谁信!”
岑婆闻言带着疑惑不解目光的看向玉泉月,李相夷见此赶忙上前为玉泉月解释道:“师娘有所不知,阿月和千夜他们两家本是世交,后遇变故,千夜父亲临终托孤,后来逃亡的路上一路被追杀,才使得他们三人迫于无奈分开了。”魔族和天族世世代代打架,说是世交也不为过。
千夜听了还是不死心:“不可能!那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有本事你拿出证据!要是你拿不出证据,我怎么信你,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你编的!”
玉泉月嘴角轻勾:“没证据我怎么敢随便认人。你脖子上那块儿玉佩是不是除了你谁也拿不下来?”
千夜闻言大吃一惊,他怎么知道!莫非真是如他所说?
玉泉月:“你可以给我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取下来!”
说罢玉泉月趁着千夜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婆娑步轻踩上前。
千夜只觉得一阵风抚过自己,而后感觉脖子一凉。摸到自己玉佩不见的千夜惊恐的转过头,只见玉泉月此时正倚在门口,手里赫然把玩着自己的玉佩。
此时在场之人,不敢置信的可不止千夜一人,岑婆看着千夜使出李相夷的绝计后心里也是惊讶不已!
千夜摸着空空如也的脖子:“你怎么能!”
玉泉月也没想再逗他,走上前将玉佩还给了千夜,而后轻轻拍了拍千夜的脑袋:“乖,叫义父!”
岑婆捂嘴偷笑:“今儿真是个好日子!这两个小家伙都找到亲人了。”
千夜听岑婆的话不死心道:“那也不能叫义父!最多叫哥……”
岑婆打量了一下玉泉月而后同千夜道:“阿月看样子和相夷年岁相仿,千夜如今不过十岁,叫一声义父也不为过!”说罢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初见听岑婆的话凑到千夜的跟前道:“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叔父?”
千夜:“你别添乱,一边儿去。”而后复杂的看一下面前的几人“我去看看我的药……”转身便往外走了。
初见幸灾乐祸的冲着千夜的背影喊道:“你不是才从药园回来?怎么又去!”
千夜头也没回的吼道:“闭嘴!你别管!”
岑婆:“我们别管这小子,突然有‘爹’怕是高兴坏了,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李相夷闻言点点头,而后与玉泉月十指相扣的来到岑婆面前。
岑婆诧异的看着手牵手的两人:“这是?”
李相夷:“师娘,相夷此生唯愿与阿月相伴到老。”
玉泉月:“岑前辈,我玉泉月在此立誓,此生定不负相夷,如有违此誓必将神魂尽……”
李相夷听到这里直接打断玉泉月的话:“不用立这种誓,我相信你!”
岑婆见状,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而后道:“老婆子我老了,也没那么多讲究忌讳的,只要你们二人能平安顺遂便就心满意足了!”
初见有些困扰的问道:“几位我打扰一下……就是……就是……以后我得改口叫相夷得叫什么?哥夫?还是嫂子……”可这些称呼,感觉都不太对。
玉泉月:“不用那么复杂,以后我们都是小初见的哥哥。”
初见:“嗯!哥哥!”
初见今日分外开心,因为他初见终于知道为什么李相夷会对自己那么好了!原是因为自己和哥哥的容貌相似爱屋及乌了。
没有缘由的关心和爱护最是让人惶惶不安。
入夜玉泉月趴在窗边,手里把玩着风灵箭,一边思索着要怎么找到其他的几样法器。
听了开门声玉泉月抬了下眼,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李相夷的脚步,等人靠近他恰如其分的倒进李相夷怀里。
李相夷稳稳的接住来人,而后将头轻轻靠在来人的肩膀上。
“阿月,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玉泉月:“在想护心麟和骨扇现如今在哪里。没了法力想找这两物件好难呀!头疼!”说着又往李相夷的怀里蹭了蹭。
李相夷安慰道:“种有其他办法,还记得寻竹么?”
玉泉月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是说青衣楼?情报机构倒是个办法。可现在我们可不认识寻竹。”
“好啦好啦,这良辰美景当下我们能不能别谈正事了?”说罢还用下巴蹭了蹭玉泉月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