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是这片龙鳞就是最好的证明。”说罢还将鳞片在玉泉月的眼前晃了晃。
玉泉月反驳道:“你说我是神仙,那我怎么会不会仙法?”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丢了记忆和所有神力……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把丢了的东西都找回来的!”李相夷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玉泉月无奈叹气道:“好了,你看吧你自己都编不下去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了?明日一早我就离开,今天叨扰了。”
李相夷见玉泉月不但不信自己,而且还要离开,情急之下讲他俩的事说了出来:“怎么没关系!我俩可是拜过天地,三媒六聘一样不少的真夫妻!”
玉泉月:“诶诶诶,打住打住!我!你?夫妻?不可能!”
李相夷见对方还是不信,只好拿出杀手锏:“你左边臀下有个指甲盖大小的星形胎记。”
玉泉月闻言下意识的将手放倒自己的屁股下面:“你……你别骗我了!我……我有……我有什么胎记我……我能不知道?”玉泉月越说心里越没底。
李相夷将一面铜镜递给玉泉月:“不信你自己看。”
玉泉月接过镜子:“你转过去啊!”
李相夷:“好好。”说罢转过身。
玉泉月:“不许偷看!”
李相夷:“放心,不看不看!”
玉泉月忐忑的脱下裤子,将镜子往身后一放,看到镜子中那个星星形状的胎记他顿时感觉五雷轰顶……所以他和李相夷当真是夫妻?自己……自己当真是个断袖?可他平时也对男人不感兴趣啊!
李相夷见身后半天没个反应询问道:“好了么?”
玉泉月:“好了……”
李相夷转身就看见生无可恋的躺床上的玉泉月。
李相夷:“阿月,没关系的慢慢你就适应了。”
玉泉月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所以我们真是……那啥?”
李相夷:“不是那啥,是夫妻!”
玉泉月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头上,心灰意冷的问出他最担心的一个问题:“我们……我们……洞……洞房过么?”
李相夷:“这事怎么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玉泉月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而后拼着最后一口气问道:“我,我在上面?”
李相夷将玉泉月头顶上的被子拉下来,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阿月,你看我像是在下面的那位么?”
玉泉月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一晚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他要好好缓缓。
李相夷也看出来了,于是对玉泉月道:“你先好好休息,我今晚就不打扰你了。”说罢起身离开。
玉泉月见李相夷离开,赶忙叫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李相夷停下脚步,转过身道:“说吧。什么问题。”
玉泉月:“我叫什么名字?”
李相夷:“渡凌霄。”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里,玉泉月揉了揉眼睛,拖着沉重的脚步下楼。
现在的他由于昨晚一夜未眠,脸上挂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
方多病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弄得这么憔悴,这黑眼圈浓得跟被人揍了一样。"
玉泉月疲惫不堪地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口编了个由糊弄方多病:"刚搬到新地方,有些不适应,晚上失眠了。"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昨夜一夜未眠是在思考往后究竟要怎么和李相夷相处。
方多病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解:"没关系,过几天适应了就好了。"
玉泉月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李相夷呢?"
方多病回答道:"没在楼上吗?我还以为他还没起床呢。"
然而,方多病话还没说完,李相夷就扛着一个巨大的麻袋从外面走了进来。而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方多病凑近李相夷使劲的闻了闻,而后嫌弃的捂着鼻子道:"你一大清早跑哪儿去了?身上一股子的血腥味,手上拿的什么?"
李相夷将麻袋放在他们面前,一边把里面的猎物取出来,一边笑着解释道:"昨晚去夜猎了,阿月喜欢吃肉,我就特意多打了一些回来。"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方多病:“好啊,李莲花!我也喜欢吃肉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
一旁的玉泉月听李相夷这么一说,那张白皙的面庞瞬间变得通红。
“你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话和你说。”玉泉月轻移脚步,走到李相夷身旁,微微低下头,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轻声说道。
李相夷闻言将手中装满野味的袋子递给一旁的方多病,然后转身跟随玉泉月一同走出了莲花楼。
方多病好奇地接过李相夷递来的袋子,沉甸甸的重量让他不禁惊叹:“这么重!这到底打了多少啊?”他一边翻开袋子,当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野味时,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不可置信——李莲花难道是把整座山上能吃的野味都一网打尽了不成?
而此时,李相夷已经跟着玉泉月走了快二里路他们才在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边停下来。
玉泉月稍稍侧过头,目光凝视着李相夷,轻声说道:“昨晚你和我说的事情,我想了一夜。”
李相夷静静地聆听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回应道:“嗯,所以现在叫我出来,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他的声音平静而温柔,仿佛能够抚平一切不安与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