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边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暧昧,老白仿若是也感觉到了自己表现的不妥。
“咳咳~二傻兄,我知你家中突逢巨变,这几日一直想去家中拜访,可奈何整个封府关闭。”
“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白衣青年的眼眸中满是心疼。
“巨变?什么巨变?”封修装作一脸痴傻样,“哦,你是说爷爷走了是吗?母亲说爷爷去一个非常远的地方休息了,以后想要见到爷爷就很难了,诶,也不知道爷爷休息地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白衣青年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想要张嘴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放弃了,“嗯,老将军只是休息了,所以你也不要难受了,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
“哦,对了,我之前给你的那个牌子你一定要贴身放好啊,如果有人去你家里找麻烦,你就把那个牌子拿出来。”
“不过,你要千万千万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那个牌子也不能让别人见到哈。”
牌子?封修的表情有些愣神,可随后脑海中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那一刻眼眸中有些震惊。
“二傻子,我先走了,以后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你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对了小红小绿你要记得去给他们经常送食物啊。”
说着白衣男子转身离开,直接一个跳跃消失在了封修的眼前,很明显他也是一位实力不弱的修行者。
只不过,当对方离开的那一瞬,封修的眼角注意到在他离开的那一刻,里侧的衣角有一抹金黄色。
嗯?
黄色?
整个云国黄色是被严令禁止的,只有一个姓氏的可以身穿黄色,这个姓氏就姓云!
那自己的这位老白兄弟,什么不简单啊…
……
翌日清晨,封修像往常一样起床来到老将军的灵堂跪拜。
云国家里老人走了要摆设灵堂,守灵七天。
第七天的时候安葬出殡,而正常来说一些大户人家,从摆灵第一天开始就会有人不断登门祭拜,小辈子女尤其是府中男丁,更是要全天守灵。
不过封府情况特殊,不仅封闭府门,封修的情况也是例外,所以这几天都是每日清晨守灵一个时辰便算是结束。
回到房间,狗剩紧随其后走了进来。
压低声音,“少爷,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过去。”
封修眼前一亮!
现在的封府是风雨欲摇,他需要尽快掌握一定的势力,只有这样才能以谋后续。
若不然的话,按照现在的情况他绝对活不到可以继承王位的那一天。
“我们现在就去,我想知道我父亲到底给我留了什么东西。”说着就要让狗剩带路。
不过忽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走进房间,将一块用黑布包裹的小牌子放到了随身袖袋里。
昨日从溪边回来,他便找到了这块被原主随意丢在盒子里的小牌子。
当他看到那上边黄灿灿的赦字的时候,整个人大脑都是嗡嗡的。
竟然是赦免令牌!要知道这块令牌的含金量就算是比不上免死令牌也是相差无几了,只要不是做出叛国或者是天怒人怨的事情,几乎就是可以保命的。
能给他这样一块令牌,他对老白的身份就更加的好奇了。
整个云都能拿出这块令牌的人屈指可数,正常来说就应该是几位皇子中的一位。
可是…
没听说那位皇子性格如此阴柔啊,就好像是一个女人一样。
诶…只能是慢慢的调查了。
…
封修偷偷在狗剩的安排下出了封府。
没办法,谁让他是一个傻子呢?
去府门后山玩耍的话不会有人阻拦,毕竟封府就有一条直通后山的路。
可要想从前门出去就难喽,毕竟他的情况在这摆着呢不是?
很快,狗剩驱赶着马车来到郊区的一处打铁铺内。
当封修走下车,看到破旧的打铁铺的时候,整个人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皱了皱眉头,自己父亲的那些手下就在这里?跟自己想的有些出入。
在自己的记忆中,父亲的那些手下应该不至于如此潦倒啊。
“少爷,他们都在里面等着你,我们进去吧。”说着向前一步,率先帮封修推开了破旧的房门。
听到里面传来的叮叮当当的打铁的声音,封修缓慢走了进去。
径直穿过前厅,走到铁匠铺后院。
狗剩再次快他一步向前,推开后院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