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伸手,“簪子还我。”
张伦摆摆手,“不行,簪子拔出来这门就关上了。来,我给你簪一个。”言罢,张伦从自己脑袋上拔出一根荷叶簪,几下将云方一头散发打理好,利索的给他插上了发簪。
云方走到石门前,手放在了石门之上,问道:“这里面有什么,你还记得吗?”
张伦拖着下巴想了想,对啊,里面是什么?为什么自己记不太起来了呢?
这场面不是他梦里的,那都是用来搪塞云方的。毕竟张伦总不能告诉云方,小方方,这是我曾经经历过的现场吧,那不就坐实了自己和云方是异类?还怎么能够天长地久来日方长?
这门后究竟是什么来?
张伦想的很苦恼。
云方推的很吃力。
“等一下!不要!”
心平气和你看这个骨头,平平无奇……
张伦的喊叫没有快过云方手上的力气。
随着石门被打开的同一时间,张伦已经跑到了云方的身边,一把钳住云方的肩膀,将他调转了个个儿,背对着身后缓缓打开的石门。
云方,“怎么了?”
张伦咽了口口水,结巴道:“没…没什么。等一下。”
云方想问等什么,紧接着就把话咽了回去。
身后是什么状况,云方虽然看不到,但是单靠这双耳朵,也能从猜个大概齐。
一山洞的哼哼唧唧,面红耳赤的喘息。
云方的耳根就这么一点一点在张伦的注视下悄悄的变成了滴血的红枣子。
张伦笑着拍拍云方的肩膀,示意他去旁边站一站,自己去处理处理里面的香艳场景。
云方一把圈住张伦的腰肢,将人压在了石门上,“你说这是你的梦?你梦里都是这些东西?张伦,身子骨可以啊,白日宣淫,昏君如你,这大好河山何愁不拱手让人?”
张伦呵呵笑了两声,“小方方,不要吃醋。我如果是昏君,那要命的祸国妖妃一定是你,也只会是你。乖,里面太脏了,我来处理一下。你再此地乖乖的等我。”
云方叹口气,“有危险?”
张伦咂咂嘴,“如果我能够把持得住自己,应该就没什么危险。”
云方点了张伦的穴,道:“那你就乖乖待在这。什么术法也没法用的人进去做什么?被人白白占便宜去吗?”
张伦:“里面可都是些小本本上没有的,你确定要看?你……”
云方冷声,“里面的都不是人?能杀?”
张伦点头,“都是恶,可杀。”
云方无奈重新撕了一道布条,准备覆在自己眼睛上。
“哈哈,小方方,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喜欢撕衣裳的吗?下次我可以试试。”
云方缠好自己的双眼,手中的木棍轻轻挑起张伦的下巴,邪魅一笑,“你再多嘴,我现在就把你这身衣裳撕成布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