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疼的。
“我…我为什么要解气?”
张伦笑着摇摇头,沉声道:“别装了,你身上的…嗯,我知道是怎么来的。”
“你!你?”云方感觉脑袋顶上响了个沉雷,自己实在是受不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云方睁眼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张伦正在自己的窗户前面给自己浇花,身形颀长,气质儒雅,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世人口中的正人君子模样。
正人君子?呸,禽兽不如。
云方想起自己晕倒前的对话,刚刚还温柔的脸色脸变得和自己厨房的烧水锅底一样。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云方半气恼半头疼道。
“醒了?来,喝口水。”
别看张伦是个有钱公子哥模样,这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功夫还挺到家,张伦端着温水走到床边,小心的把头晕的云方扶起来,水杯递过去。自己自觉的成为云方的人肉靠背,让他靠着喝水。
云方渴极了,也顾不得许多,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你也做春|梦了对不对?”
“咳咳咳咳。”云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醒过来。
可是……
“你说什么胡话。等等,你说的什么?”云方抬起一张迷茫的脸。
张伦微笑着拿毛巾递给云方,示意他擦一擦,贴心的接过云方手里的空杯子,转身道:“就像是你猜的那样,你做的梦我也做了。不信你看看。”
张伦把半开的窗户关好,走到云方几步开外的地方,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脖颈处一下全是红痕……
张伦怕云方不相信,还转过去了身子,“喏,你看那我背上的抓印,眼熟不?”
……
云方现在彻底傻眼了。
他手脚冰凉,眼眶却越来越红。
张伦见他快要哭出来,忙走过去安抚:“哭什么,我们一起找找缘由不就行了。”
“呸,我为什么不哭,吃亏的又不是你。”云方想到梦里的种种,心里更加怨愤。
“你也不亏啊,我不是也被你吃了吗?”
云方没有告诉别人,从很久以前,他就开始做一个梦。
一个羞于启齿的梦。
梦里的他总是遇到一个和张伦一模一样的男人,那男人总是抱着他这样那样,嗯,就和云方看的禁书上的图一样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