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什么酒也没有,喝汤、吃饭。”姬玉痕又盛了一碗饭放到她跟前。
撇撇嘴,喝了半碗汤后就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虽然满桌子菜,但是只有一个辣菜,桑锦月看着姬玉痕,意思是,今天怎么了?往常她来他都会让厨房做好几个辣菜给她的。
“我问过连明了,他说吃辣太多不好,但是少吃些有益健康,所以,以后一顿饭只准吃一个辣菜。”
霸道的没有商量的口吻让桑锦月一怔,其实她喜欢吃辣一开始是因为身体里的余毒,总觉的冷,吃些辣椒就舒服些,慢慢的养成了习惯,再后来变成了爱好。
“月儿。”
“嗯?”
“谢谢你又给了我一个玄月卫。”姬玉痕声音很轻。
“事情都过去五年了,能护住你他们泉下有知也是欣慰的,在我认识江寻的时候,其实我就打起了他的主意,只是那时一击风头正盛,他不会甘心屈于人下的,所以就没行动,如今只是天时地利人和,时机到了而已。”
五年前的那一次刺杀,是姬玉痕遇到的最大规模的一次刺杀,五千多人刺杀他,当时只有玄月卫跟着他,他毒昏迷,玄月卫全部被杀,要不是子书回来的及时,接替了玄月卫,他必死无疑,最后也是他醒了过来,用青龙诀杀了剩下的百多人,要不然子书他们也活不成了。
“我明白,吃饭吧!”姬玉痕对她笑笑。
墨竹来的时候正看见两人浓情蜜意的吃着饭,他叹了口气,族里那些老家伙们怎么就不明白呢,姬玉痕可跟以往的滕王不一样。
“有事?”姬玉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族里来信了。”墨竹递上信件。
姬玉痕接过来放在了一旁,墨竹公子没有言语就退了下去。
桑锦月诧异的道:“这两天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这样问?”姬玉痕给她夹着菜。
“墨竹好像乖了不少啊?”等在外面没离开的墨竹公子嘴角一抽,他乖?
“作为滕王府的管家,不是就应该这样吗?”
“那到也是,的确比以前像管家了。”
两人的对话让墨竹无语望天,管家应该是什么样的?
话题岔开了,就是姬玉痕不想说,她也没再问。
吃完了饭,桑锦月靠在榻上歇着,姬玉痕拿起那封信拆开了,桑锦月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瞥了眼那封信,这信里写了什么?让他这么不高兴?
“墨竹。”
墨竹一听他的声音,就扶额叹了口气,果然如他所料,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姬玉痕把信递给他,“你家亲戚要来了,你负责招待吧,爷爷年纪大了,喜欢安静。”
墨竹接过信看了看,然后道:“王府西侧有一个单独的院落,进出不经过王府,先把她们安置在那里可行?”
“随你,只要不打扰到爷爷和本世子就行,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姬玉痕挥挥手,墨竹看了眼桑锦月,就退了出去。
姬玉痕走到榻前,坐在旁边,看着桑锦月拿着她自己的一缕玩的很起劲。
“青腾族想插手我的婚事,被我拒绝了。”
桑锦月挑眸,他这是再跟她解释?
“所以墨竹口中的她们是为你准备的候选人?”桑锦月一点就明白了,肯定是青腾族不死心,所以把人给送来了,既然他们对这些人这么有信心,必定容貌和武功都很出色。
“墨竹会处理好。”姬玉痕看着她平静的眼眸又道。
桑锦月眨眨眼道:“如果处理不好呢?”
她可是见识过太多的女人,女人心海底针是一点不假的,为了目的她们有时候比男人还狠。
“子书不会手下留情的。”姬玉痕握住她把玩头的手。
“哦,原来子书这么好用啊!”
正和江寻忙的脚不沾地的子书打了两个啊欠,无语的揉揉鼻子,谁念叨我了?
姬玉痕凤眉一挑,这是心情好还是不好?
“天晚了,回去了。”桑锦月抽出自己的手,推开他,下了塌,整理了一下衣裙,就往外走去。
“月儿,今晚住这儿吧?”姬玉痕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道。
“自己的床睡着舒服。”桑锦月一抬胳膊就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推开门就飞身而起。
姬玉痕追到外面,看着空了的院子,叹了口气,不告诉她生气,告诉了也生气。
想了想,飞身而起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