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锦月声音有些哽咽了,她知道,这些人一定是他们八个老头外加美人娇九人给她训练出来的,想想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合力训练出来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一群人?她都有些期待了。
“你这丫头向来不愿意说谢的,今天说出来了看样子是被我们几个老家伙给感动的不行了。”青云居士洒脱一笑。
“感动的我想稀里哗啦的哭一场,可是那又不是我的风格,所以眼泪憋回去了。”桑锦月扬了扬头用力的眨了眨眼。
“你这丫头啊,你是女孩子哭一下能怎么样?你看看你那些师兄们有几个没哭过鼻子的。”
青云居士很是遗憾从这丫头五岁来这里就没见她哭过,桑锦阳因为身上的毒可是哭过很多次鼻子的,他给月丫头解毒的时候,这丫头就用一双大眼睛冷静的看着他,他们几个老家伙背地里都说,就没见过这么懂事、省心的丫头。
“哭是弱者的行为。”
青云居士也承认桑锦月说的对,可那不是对男人说的吗?又一想,这丫头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女孩子过,算了,都惯了这么多年了,她不愿意做如水的小女儿家,那就继续嚣张跋扈好了,反正看玉世子的样子嚣张跋扈他也喜欢的了不得,这么多年将月儿守的紧紧的,眼下越的紧张月儿了。
想到昨日来时姬玉痕跟自己说的事他叹了口气,这个孩子也是个不容易的,老天爷给他准备了月丫头,也是补偿他的不易了。
桑锦月从清云居士住处出来,就看见了姬玉痕站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等着她,挺拔的月白色身影如松一般,子书站在他的身后,看见桑锦月他就自动的消失了身影。
“月儿,你眼睛怎么红了?”姬玉痕一下子就现了。
桑锦月无语极了,眼泪都被自己憋回去了,眼睛还红了?想到袖笼中那刻着永乐二字的玉牌,心头刚刚被她压下去的一股热流又涌了上来。为爷爷对她的心意,也为齐云山这几位长辈对她无底线的宠爱,要知道这几人可是说过不会出手干预各国任何事的,她这是多大的面子啊,居然让几人为她辛苦了十年。
“被师叔他们感动的,差点哭了。”桑锦月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姬玉痕走在她的身侧,“这可真是难得,我都没见月儿哭过。”
桑锦月一下子站住了,“你很想看我哭?”
“不想。”姬玉痕立即否认,凤眸眨了一下,“最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让你哭。”
桑锦月见他态度极其的认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感动的哭也不想看?”
“如果是被我感动的想看。”姬玉痕毫不犹豫的答道,然后又道:“我做了这么多,也没见月儿感动的要哭啊!”
“那说明你做的还不够。”桑锦月继续向前走去。
“我继续努力。”他在心里又默默的加了一句,要是能把月儿感动的以身相许那就完美了,他一定把月儿的那一滴泪握在手心里,凝成心头的一枚痣。
两人回到青杞居士的住处,桑锦月就进了青杞居士的书房,开始翻开他的书和手札,虽然这些书和手札她都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是想到姬玉痕身上的毒,她的心就一直提着,温故而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
姬玉痕的小命当初可是青杞居士救回来的,但是却也没办法解了他的毒,这也是青杞居士外出云游的一个原因。
桑锦月一专注进去某件事中,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就连午饭也是姬玉痕送进来她捧着书一边看一边吃。
姬玉痕了解她,也没打扰她,一直到下午,桑锦月在毒医杂学中看到一句话,“险中求生,三寸百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凝眉深思起来,这本书看样子青杞也是经常的翻看的,所以她也经常的看,这句话在她脑海中被肢解开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形成,这个想法打破了她以往的很多思想束缚,她将书放回了原位,伸了个懒腰,走了出去。
“月儿,带上舍利子,我们出去。”姬玉痕见她出来了对她道。
“去哪儿?”舍利子一直就放在她的袖笼中,难道他现在就要帮她突破九凰吟的最后一步?怎么突破?
“去了月儿就知道了。”姬玉痕拉着桑锦月出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