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天天进山的兔二伯给更毒的“烙铁头”咬了好几次,每次最多就是在家里睡上几天,醒来后依旧能跟个没事妖一样四处蹦跶。
身为正儿八经的妖怪,耳霜相信自己再怎么脆皮,也不至于因为蝰蛇一命呜呼。那样的死法也太衰了点。
不过蛇的毒液终究还是有一定的麻痹和眩晕作用。
未几,耳霜就有点站不稳了,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模糊的重影和类似小飞虫的黑点。
哦阔,完蛋。
症状刚开始出现时,耳霜还能勉强走几步,走到山坡的边缘,然后就没办法再迈开步子了。
她看一眼底下人来人往的妖狼营地,依旧没有瞧见那个等待许久的身影。
哪怕不用别人提醒,耳霜也知道自己很可能要就此错过钢牙了。
想到将来或许很久都不会有机会跟钢牙见面,耳霜咬咬牙,把心一横,双眼一闭,便纵身跳下了山坡。
可恶,可别小看我的觉悟了。
既然决定好要当面道别,那就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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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包袱莫名其妙散开、里面的衣服掉了一地的时候,还在哼哧哼哧提着篓的银太人都傻了。
玩呢?哪个缺德家伙在这种时候还给他添乱?
“白角、白角。”银太转身去喊同伴。
“什么事?”
“快过来,我的包袱不知道被谁弄得乱成一团了。”银太要拽白角去看,焦急得很。
一听发小遭人戏弄,白角顿时炸毛了,气冲冲地说:“有人在捣乱?谁这么无聊搞这种东西?”
没有多少迟疑,白角就跟着银太去到了“第一案发现场”。
……
望着地上的衣服堆、以及银太在旁边留下的一连串脚印,白角陷入了无言的沉默。
啊!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银太期待地看着白角,希望他能够找出“犯罪嫌疑人”,让那个人把包袱复原。
白角面露难色,他抹了一把脸,实在想不出能够怎么糊弄过去。
……不是,哥们,不是我不想挺你,而是讲点道理,除了你自己还会有谁能够整出如此抽象的包袱?这旁边也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的脚印,哪来能甩锅的第三者?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银太收拾东西的风格从来都是这种令人嫌弃的一团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