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早由衣心中陡然升起无限的希望:“警视厅绝赞带薪休假中,组织的任务又圆满完成,岂不是说——”
她是山里灵活的猴子!她要满大街玩创死加班的卧底!
回国后立刻要投入工作的安室透:压下蠢蠢欲动想给她销假的手。
浅早由衣第一次坐飞机如此兴奋,连旁边坐了个兼职侦探的公安都顾不上:“我现在心情好到即使遇到劫机事故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谢谢。”安室透皮笑肉不笑,“感谢你的慷慨。”
飞机平安抵达东京,浅早由衣拖着行李箱,现场给安室透表演了一个撒手没。
“你没看见,真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安室透边听电话边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对了,景,你怎么知道航班时间?”他问。
“贝尔摩德告诉我的,她说薄荷酒今天回东京。”诸伏景光的声音在安室透面前响起,与电话中的声音重合。
安室透拎着行李箱和来接机的诸伏景光面面相觑。
安室透:“你是来接由衣的?”
诸伏景光:“对,组织任务。”
诸伏景光:“她人呢?”
安室透:“跑了,撒手没。”
两个公安卧底一个揉左边的太阳穴,一个揉右边的太阳穴,具是头痛欲裂。
安室透率先反省:“我该看着她的,我该早点意识到贝尔摩德让她请长假代表还有新的任务。”
“是我的责任。”诸伏景光反思,“我应该订做一面更大的接机牌。”
两个人一边反思,一边赶到服务台。
一分钟后,机场广播响彻大厅:
“尊敬的浅早由衣女士,你的两个行李被你遗忘在了机场大厅,请听到广播后迅速赶到服务台领取你的行李。重复一次,尊敬的浅早由衣女士……”
化身迅猛狂风刮过机场大厅,一个滑铲跳进计程车的风一样的女子浅早由衣头也不回地对司机说:“快走!”
什么广播,她聋了。
苏格兰一直听黑衣组织的人说,薄荷酒是非同一般的情报人员。
他因为在警校时戴上的男妈妈滤镜一直没看出来,不明白什么叫“非同一般”。
直到他在机场跟丢薄荷酒,被迫满东京找人。
“鬼冢教官,您能把由衣当年的反跟踪课成绩单发给我看看吗?”
两个小时过去,苏格兰抹了把脸,面容从未如此憔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