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警校组几人和她关系太好,担心浅早由衣请长假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才硬是打听到了请假理由。
浅早由衣脑筋转得飞快,她抓住重点:“假如日后组织又让我请长假出差,我是不是还可以请婚假?”
降谷零:理论上是,但你真的不能请一次年假吗?
不能,浅早由衣誓死捍卫她的年假自由。
“的确不用担心我的职场风评。”浅早由衣点头,“我在目暮警官心中将成为一个结无数次婚只为年年请婚假的税金小偷。”
“他每天长吁短叹说:浅早啊,你知道米花町情杀案发生的频率有多高吗?你可千万不能躺在地上让我在你周围画粉笔线,这将会成为我一生的阴影!”
目暮警官一生行善积德,希望上天聆听他的心愿。
降谷零好说歹说,浅早由衣终于放过他,答应自己想办法和松田他们解释。
金发青年挂断电话松了口气,旁边的诸伏景光突然开玩笑似的说了句:“要是让松田他们知道,她知道自己请了婚假后第一反应是给你打电话,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降谷零动作一顿。
“大概会误会吧。”他说,“但误会终究只是误会,总会解释清楚。”
是吗?诸伏景光笑了笑,拍拍好友的肩膀:“开个玩笑而已。”
“但是话又说回来。”诸伏景光话锋一转,“假如他们知道由衣请假其实是和你一起去美国,你准备怎么解释?”
降谷零:“……”
他有口也说不清。
“没关系,你不仅有口,你还有我。”
浅早由衣拖着行李箱,用智者的口吻说:“我拒绝了所有人送我登机的提议。”
代价是她花了一下午解释她真的不是飞去拉斯维加斯和人闪婚。
“保住了你的名誉,感动不感动?”
“感动。”降谷零接过她的行李箱,“简直受宠若惊。”
“看在我这么感动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贝尔摩德为什么点名要我和你一起去美国?”
“表面上的理由,是贝尔摩德需要两个情报人员帮她办事。”浅早由衣把一顶夏威夷风格的遮阳帽盖在头顶,“深层次的理由,是因为她想看八卦。”
降谷零:你确定你没有说反?
浅早由衣摆摆手:差不多,都差不多,不要太在意细节。
“赌场人多眼杂,基诺白兰地也没有好好管束他的下属,我们在总统套房过夜的事被传得到处都是。”
“你我都知道那是一个多么社畜的加班之夜,但没法向其他人解释。”浅早由衣真诚地说。
“波本,你也不想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第三者是公安吧?”
近墨者黑,降谷零深深悟了。
他一时间竟无法判断,是黑衣组织这只大染缸染黑了浅早由衣,还是她黑出于黑胜于黑。
“别担心。”浅早由衣误会了他的想法,“组织里逢场作戏的事太多了,独处一夜不代表我和你之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