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司夜又喝了一勺。
认识她这么长的时间，他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是会下厨的。
只是，能让她下厨亲自做饭菜的人，并不是他。
“好喝你就多喝一点，正好你也没有吃饭。”
得到他的答复，她笑得跟个小孩子一样，眼睛成月牙状，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嗯，我一定会全都喝完。”
他轻轻一笑，眼里透着不舍。
大概，这是他最后一次和她一起同坐在一个餐桌上了吧。
“小夜子······”
然，苏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司夜强制打断。
“有什么话等着我喝完以后再说好么？”
生怕从她的口中听到他最不愿意面对嘴不愿意听的，他找了一个理由搪塞。
“好。”
她点了点头，把手放在桌子上。
兴许，她什么也不用说，江司夜就能够领悟到。
毕竟，他是那样一个了解她的人。
这个世界上，最理解她的，莫过于他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苏语由最开始的耐心十足到现在坐立难安。
她能感受到江司夜在故意拖延时间，可又不想戳穿他的真面目，伤他的心。
“说吧。”
放下碗，他还是不忍看到她这样自我折磨纠结。
“我，我回来是来收拾行李的。这段时间很谢谢你的照顾。”
起身，她9o度鞠躬对着他感谢着。
虽然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对她的好远远不是她用言语或者是物品就可以抵消的。
但他想要的，她真的没有办法给他。
“你要回到厉谨言的身边了么？”
盯着面前已经空得连一滴汤汁都看不到的碗底，他平淡的问道。
“嗯。”
站着的苏语点了点头。
“你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身体向前倾斜，他扬着头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他，难道一刻也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
“对不起，小夜子，你要的，我给不了。在我的心里，你永远跟家人一样·····”
抿着唇，苏语再度道歉。她不愿意说重话伤害江司夜，但有的话却又不能不说，不得不说清楚。
“呵，家人？小苏语，你难不成忘了你母亲去世之前说的那些话了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