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的胳膊稍微用了一点力。
“啊，姐姐，我错了，我保证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我一定会冲在你的前面，不管对的还是错的我都一并替你承担。姐姐，你快松手，要不然我就凉了。”
顾小萌歪着脑袋斜视着乔染，这姿势真的很累人的。
“哼，还算你聪明！”
轻哼了一声，乔染松开了顾小萌。
“对了，昨天厉大佬应该没对你怎么样吧？”
顾小萌对她暧昧的挤眉弄眼，一脸的八卦和好奇。
“你说呢？不过瞧你这样，好像是巴不得他对我做什么啊。”
乔染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哪有，我是这样的人么！不过，厉大佬那么有钱，肯定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么多的。”
顾小萌赶紧跟在乔染的身后，自顾自的说着。
乔染撇了撇嘴，有钱是有钱，但是要说不计较，也不会让她亲自去把衣服取回来。
他自个不是有车么？还让她陪跑一趟，更重要是让她掏钱。
“嘿嘿，染染啊，你帮我个忙呗。”
顾小萌走到乔染的身边，将手搭在了乔染的肩膀上。
“你先说，我再考虑考虑。”
乔染回过头看向顾小萌，鬼知道古灵精怪的顾小萌会对她提出什么要求。
“那个，你现在不是言洛的徒弟了么？帮我要一个签名呗，你也知道言洛大神的签名太难得了。”
顾小萌双手合十，拜托着乔染。
她要是有了言洛的签名，那以后不得在整个美术系横着走？
“这个以后再说，毕竟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他一面。”
乔染停下脚步，抿了抿唇。
虽然她通过了言洛助理的测试，甚至全校的师生都已经知道她是言洛刚收的徒弟。
但是，除了那天之外，她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他。
也不知道，言洛大神究竟是何用意。
收徒，不是应该亲自来么？
“那就这么说定了。”
顾小萌打了一个响指，全当乔染同意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
云帝集团最顶层奢华高雅的偌大办公室里，一身黑色西装没有任何褶皱的厉谨言拿着一幅一幅每一寸每一处都透着空灵的油画。
在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当中，一个金碧眼的女郎头戴花环，手捧鲜花，在她的肩膀上还停留着一只仰着头张着尖嘴栩栩如生的小鸟。
女郎侧着头眼里倒影着小鸟的身影，嘴角噙着一抹轻笑。
虽然没有过多的举动，却从女郎的一颦一笑看得出来，她在与小鸟互动。
“整个过程，都是她一个人在创作？”
眼神复杂的放下油画，他转动椅子背对着站在办公桌对面的人。
“是的，就算是她的导师，从头到尾未曾提点过。”
莫卿如实的回答着，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在看到完成的作品以后如此的震惊。
这样的水准，没有一点的阅历根本就描绘不出来。
除非，天才。
“怎么会这样。”
厉谨言撇过头看向放在一旁的油画，这熟悉的画风，已经让他分辨不出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