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宇博紧随其后。
走廊里,重宇博见她脸色不好,忍不住关怀:“姐,这些都是正常的手段。”
“我们身上肩负着人民的希望和安危,把罪犯绳之以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夏恬竹只是看着墙上的警徽,沉默不语。
……
三天后,我被无罪释放。
走出海城公安局的那刻,我甚至觉得冬日的阳光都刺眼。
等待已久的沈冰颖看见我,满眼心疼:“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不说话,只摇头。
知道我这几天肯定不好受,沈冰颖也不再追问,带着我到边上的小餐馆吃饭。
我们两人各怀心事,匆匆吃了几口,沈冰颖就去结账。
老板笑着告诉她:“你们的单重队付过了,以后常来!”
我愣住,抬眸就看见坐在角落的夏恬竹。
我不明白夏恬竹为什么要这样做,利用完了再给一个甜枣,以便下次再利用吗?
四目相对间,从父亲出事后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
我红着眼起身从沈冰颖手里拿过钱,拍在夏恬竹面前。
“夏恬竹,我不用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