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景这次真的支撑不住了。
大悲大痛了一天,待回到北京时又不可避免的住了院。
“傅先生这个身体还是要多注意些,再这么下去,得个什么心碎综合症也不是不可能……”
病房外,医生细细和陈助理嘱咐病人的照顾事项。
“好的我明白了,他人是比较倔,我再劝劝。”
送走了医生,陈助理在外长叹一口气,他要真劝的住就不会由着傅怀景南京北京两头跑。
“陈助理?怀景他怎么样了?”
陈助理给赶来的沈晏让了条道,又往病房内看了看:“沈总,老板还在休息呢。”
沈晏是傅怀景在北京这边六年的朋友,原本两人是竞争对手,但在商场上的行事风格尤为的相似,慢慢接触后就成了朋友,后来沈晏又做了股东。
傅怀景不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公司除了陈助理会远程安排工作,剩下的就是沈晏出面帮忙压住董事会的那批老顽固。
“好好的跑了两趟南京,怎么会来回住了两次院?”
沈晏手底下还有别的生意,除了偶尔代管一下公司,也很少问傅怀景这边的情况。
没想到有一段时间没叫傅怀景出来喝酒,一打电话到这,就听陈助理说了他住院的事。
“沈总,这是因为夫人她……”陈助理将这半月发生的所有事尽数告诉了沈晏,死马当活马医,他只能指望老板的这位至交好友能够想出一个解决的方式。
“嫂子……你是说,嫂子真的没了?”
沈晏两眼一黑,只感觉做梦般的和世界脱了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