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紧紧盯着孟时漾,试图从她脸上找出愤怒的情绪。
可孟时漾没有,嘴角甚至带上一丝无奈笑意。
“你笑什么?”冷亦可愠怒起来,“你别和我装无所谓,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霸占了阿景十年,有哪个男人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孟时漾眼眸一凝,笑意淡去:“你还真是把我查得透彻。”
连她怀不了孕的事都知道。
孟时漾心里堵上一口气,胃里也隐隐有了翻涌的感觉,她打开门。
“今天你对我说的话,你让傅怀景亲口来跟我说,现在,请你出去。”
冷亦可气得将茶几上的东西的尽数摔在地上,只留下一句:“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十年了都没跟你结婚。”
她走后,孟时漾怔然了很久,才缓过力气收拾这一地狼藉,将家里恢复原样。
傅怀景回来时是在夜深,刺眼的灯光把沙发上的孟时漾惊起。
他换下鞋:“怎么还没回房间,不是和你说要加班别等我吗?”
孟时漾别开刺痛的眼:“没有,我是睡着了。”
沙发正对玄关,曾经是傅怀景自己说,想要每天回家都能第一时间看到孟时漾。
因为这句话,在沙发坐到夜深也成了孟时漾的一种习惯。
其实现在孟时漾也早没这个闲情,只是她的药都放在了茶几下面,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她实在不想哪一天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床上。
“我好想你。”傅怀景又过来抱孟时漾,手不安分的往家居裙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