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不能只惩罚我一个人啊，如果你的目的是改变公司的高跟鞋制度，那你让王经理也尝尝穿高跟鞋的苦啊……”
佟辉崩溃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欲哭无泪。
话音刚落，他脚上的高跟鞋似乎有一瞬间的松动，接着又变成了原来的感觉。
佟辉愣了愣，“这是你给我的指引吗？”
鞋子又松了片刻。
“你也想让王经理尝尝穿高跟鞋的苦？”
“我应该怎么做，用强制性手段吗？”
“那应该怎么办？我现在直接去找他的话你有办法吗？”
……
几番问答后，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大致明白了女鬼的意思，立即拨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推着轮椅出现在了他家门口。
“您好，我是护工小赵，请问您家需要轮椅的患者在……”
他的话才看到佟辉脚上的高跟鞋时愣住了，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重新说道，“刚才您家有人叫了护工，我是护工小赵，请问咱们的患者在哪里？”
“就是我。”
佟辉面色痛苦地走到了轮椅面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护工小赵脸色微微复杂，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
——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坐轮椅？
佟辉催促道，“现在赶快推我下楼……”
小赵回过神，“哦，好的。”
“等等！”
在出门之前，佟辉还专门找了块毯子搭在自己身上，遮住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松了口气，“现在可以出去了。”
“……好的。”
出去之后，佟辉再次来到了之前工作的公司，只不过这次是坐着轮椅被人推进来的。
“哎呀，佟总，你怎么又来了？真是令我们蓬荜生辉呀！你这是怎么了？骨折了吗？”王经理依旧和上次一样热情，看到轮椅，他的表情变得关切起来。
佟辉的脸上也出现了虚假的笑容。
“是啊，打球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伤了，王经理，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和我再聊一聊？我们再探讨一下管理方面的问题。”
“哎呀。”王经理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今天可能不大行……”
佟辉立即道，“除了管理方面的问题，我还想和你聊一下两个公司之间的合作。”
王经理顿时喜笑颜开，“你瞧我这个脑子，刚才还以为今天下午要开会呢，这才想起来这个会明天才要开。”
“来来来，咱们到我办公室去谈！”
办公室。
护工把佟辉退进来之后就退了出去。
佟辉跟王经理扯东扯西，又说了一堆管理方面的问题，说着说着，用左脚碰了碰右脚。
王经理终于忍不住了，“佟总，咱们两个公司之间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