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偷了你母亲的遗物,害我被所有人当小偷。可你母亲的金项链,是被你自己偷偷卖了!”
季思洁陷害她那么多次,她不是桩桩件件能拿出证据。
可是这两件事,她能够证明。
姜玉山开车,去把两个证人接来了。
一个是小混混:“就是季思洁,她跟我同村的,偷偷摸摸跟我买了那种药。”
一个是投机倒把被抓的男人:“她之前是卖给我一条金项链,挺重的,我转手卖了,就是那天被抓的。”
被沈北漠叫来的那些人,听着这些话,都没脸再劝顾念。
“沈团长太过分了,他要是我家女婿,必须打断他的腿!”
“难怪顾同志不顾流言蜚语,都要坚持跟他离婚。”
“真是造孽啊!”
“我还当季思洁真好心,结果你好处占尽,还要给人家顾同志泼一盆脏水……这是思想有问题啊!”
一个个摇头叹气离开了。
季思洁慌里慌张拉着沈北漠,漏洞百出给自己解释。
可那些拙劣的借口,再也没办法蒙骗他了。
沈北漠从急诊主任进来开始,就处于被震惊到难以接受的状态。
等那个混混还有投机倒把的,指证完季思洁,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一颗心像是被万箭扎成了窟窿里,又扔进了盐水辣椒罐里,让他又疼又酸又苦。
让沈北漠当场去死,他都没这么难受。
沈北漠压根没听季思洁都说了什么。
他只是跪在地上,膝行爬到顾念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