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见,他的容貌似乎没有变化。
依旧是那般清隽,俊美。
也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
盛莺时看愣了。
“怎么,让我滚?”
“不是,我不是让胡瑞清把你先送回去吗?”
手忙脚乱地想要下床,却牵动了伤口,盛莺时闷哼一声。
“坐好吧,盛帅。”
将盛莺时按坐在床上,许知春脱下了大衣,露出里面的修身西装。
他坐在了床边,顺手拿起苹果削了起来。
“说说怎么伤了?”
提起这个,盛莺时颇有几分委屈,“遇刺了。”
接过许知春的苹果,啃了一口。
“这几年疏忽了,没想到还有老家伙之前没有清理利落的隐患。”
许知春点点头,“以后,可小心些吧。”
屋子里一时安静起来,只有盛莺时咔嚓咔嚓啃苹果的声音。
“这次回来,有什么计划?”
盛莺时没话找话。
“我学了管理学。不得不说,以前我行商,完全是按照老一套传下来的经验,包括办厂,一时心血来潮就拉你入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