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聪明,仔细想了想,便不难想通这里面的弯弯绕。
“好手段,霍家真是好手段。”盛莺时啧啧,“杀人诛心哪。”
“你想怎么办?”她眯眼问许知春,很有些期待。
许知春咬牙,“仇与辱σσψ,加倍奉还。”
盛莺时挑了挑大拇指,“不愧是许知春。”
能在未及弱冠之时便撑起偌大一片天的许知春。
二人又商量了一下皂厂筹建的细节。
听说胡瑞清再有三四天就会到来后,盛莺时离开了夏城。
霍家的小宅子里。
霍老太太逃荒一样地回来后,人就开始发热,说胡话。
霍父让人请了大夫来。
大夫来看了,说了一大通,无外乎是外感风邪之类套话。
熬药喝药,到了晚上,非但没见好,反而更重了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父挠头。
“明明上午出门,人还是好好的。”
他问跟着霍老太太的丫鬟,“是不是在许家,被那个白眼狼气到了?”
丫鬟连连摇头,“老太太都没能和姑爷说上两句话。”
“哪儿来的姑爷!”
霍母喝道。
霍瑾瑜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太好,脸色有些苍白,问那丫鬟,“那祖母怎么会这样?”
“老太太就是看到姑……许少爷全身上下都穿着孝,被吓了一跳。”
霍家几人面面相觑,这才想起来,许家那几人的忌日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