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过后,霍家里乱成了一片。
霍父急火攻心,扎了满身的针治疗。
霍母额头上戴了条抹额,躺在屋子里淌眼抹泪地说着家门不幸的话。
霍锦德掉了颗牙齿,半边脸都肿着,和霍母一起哭骂许知春不是个东西。
整个霍家,人仰马翻的。
霍瑾瑜烦躁的不行,和马天麒吵了一架。
她指责,若不是马天麒执意要办什么party,霍家怎么可能丢这么大的人。
又说,但凡马天麒没有非要请来夏城所有名流,就算丢人,也不会丢得这样大。
马天麒何曾受过这样的责备?
当下就反唇相讥,质问霍瑾瑜,分明是她也想通过party提高声望和影响力,现在办砸了,凭什么将过错都推给自己?
二人大吵一架,马天麒气得收拾好了行李箱,就要强硬地离开。
霍瑾瑜这才慌了——许知春已经离开了霍家,万一马天麒也离开,自己只怕要被人嘲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她抱着马天麒,哭着说自己只是太过担心长辈,才会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甚至,她还伸出手来给了自己一耳光。
马天麒这才满意,警告她,“我是谁?我是军政府秘书长的独生子。瑾瑜你记得,只有你捧着我爱着我的,我永远不可能有错!”
为了让这位大少爷高兴,霍瑾瑜又放下身段哄了又哄,甚至还答应了他许多以前不肯做的事。
至此,马天麒才算消了气。
霍瑾瑜却满心的苦涩说不出来。
霍老太太又逼着她来找许知春,让她无论如何,要将许知春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