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火辣辣疼痛,嘴里的甜猩令他无措之后,大怒。
盛莺时将羊皮手套摘了下来扔到地上,垂着眼冷声道,“晦气。”
“你怎么跟小孩子动手?”
见弟弟被打,霍瑾瑜大怒。
“盛小姐,你也是大帅身边响当当的人物,你的风度呢?”
“狗屁的风度。”盛莺时冷笑,“老娘立足,靠的是杀贼。又不是酸丁,要风度能打胜仗?”
她挑起眼皮,明明是流光溢彩的桃花眼,眸中寒光却如同染着冰霜。
“老娘是谁?堂堂盛家军少帅,也是个黄毛小子能编排的?”
她说话的时候,身后的两个副官的手同时扶上了腰间的手枪。
霍父忙道,“锦德年纪尚小,言语之间得罪了少帅,还请您大人大量……”
盛莺时不在意地摆摆手,“本小姐没那么多功夫听你废话。许先生……”
她抬起下巴,对着许知春,“我带了人来,这许家半副家业,是在这里清点,还是在别处?”
“若少帅拨冗,往许宅老宅一叙,自是最好。”
许知春接过小松手里的账册,亲自捧到霍父跟前,“霍伯父,这些账目请您查验。若有不妥之处,知春可当着所有宾客解答。”
霍父很清楚,许知春能够当面拿出这些账册,账面上肯定是找不出丝毫错儿的。
但,就这么放走许知春,就这么丢掉许家的金山银山,霍父心中犹如火烧油煎,疼得厉害。
“霍老,怎么不接着啊?”
盛莺时突然凑过来,“难道霍家也想如许先生一样,将家产捐赠出来?”
“不!”
霍父立刻把许知春手里的账册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