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他看向苏凌羽的目光也生出了几分热切。
只是透过苏凌羽的眼，他看到了现在有些孱弱的自己。
恍惚间，他莫名生出了几分自卑，现在的他还配得上苏凌羽吗？
一时间，赵墨言陷入了茫然，也想起了自己刚刚重生的时的那种情绪。
凤苍国同大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这里女子为尊，但男子依然有入官的机会，如他的爹娘便是双双有官位。
虽有礼法束缚，但是男女之间交往也相对自由，他娘身边还有一些男妾，他也并非嫡子。
娘亲一直想要女儿，所以对他不算很热切，连带着他爹也对他也有几分冷漠。
虽然不过他早已适应。
毕竟从前他父母早逝，也并未感受过什么家的温暖。
反而他最快乐的时光便是苏凌羽来到他身边的时候。
仔细想来，若说是自己救了苏凌羽，不如说是苏凌羽拯救了他。
可是从前的他能给苏凌羽最好的生活，但现下，他又能给苏凌羽什么？
脑子里思绪转了无数遍，苏凌羽不知他心中所想，便也难得理会了，转身离去。
只是刚走了几步，苏凌羽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赵墨言拉住了。
“珠子，是我自己打磨的，独一无二。”
赵墨言知道自己有点卑劣。
按照常理来说，他只要接受就好了。
而且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和苏凌羽并不相配。
可是这样他和苏凌羽就没了什么接触的机会。
但是现下他这么说，或许能够让苏凌羽上心几分。
愧疚也好，觉得他麻烦也罢，起码这一刻，苏凌羽的心思在他身上。
他所求的不多，只是短暂的多陪在她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