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羽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过来，但还是面色平静地说出说辞。
“三年没回来，柜子里的东西全都生了霉，腐坏了，我便都烧了。”
闻言，赵墨言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只是攥着她的手一时没有松开。
“是我的疏忽，没让人好生看管，以后再给你重新备新的。”
苏凌羽微微垂眸，心底一阵发苦。
皇叔，我已经没有以后了……
她将自己的手从赵墨言掌心抽离，轻声说道：“皇叔可还有事要交代？若无事，我便先回房继续收拾了。”
手中突然一空，可蚀骨的的凉意还留着掌心，赵墨言忍不住皱了皱眉。
“阿羽，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可是昨夜受凉了？”
苏凌羽身形一僵，不知如何作答。
她都已经死了，身体自然是冰的，如今不过是阎王给她续了十日阳寿而已。
“昨夜下了雪，棠苑比较冷。”她随便找了个理由。
赵墨言紧拧的眉心久久没有舒展：“等下让管家多给你拨一些金丝炭过来。”
说着，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凌羽，眸色深沉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和三年前，有些不一样了。
“边疆接连胜仗，你提前回来是为了给本王惊喜吗？”
苏凌羽低着头：“快到生辰了，上头允我快马加鞭回来好好过一个生日。”
赵墨言没有多疑，现下这女人的乖顺让他有些不习惯。
“一起去用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