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真的涉及到我的利益了。
朱元璋不耐烦的看着眼前,已然披头散的李允,一摆手道:“拖出去,永不叙用。”
偌大的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不由得陷入了一片死寂。
朱元璋笑眯眯的盯着眼前的文武百官们,问道:“诸位爱卿,你们觉得咱标儿的这个事情,到底可行不可行啊?”
大殿之上群臣面面相觑,之后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而后满朝文武,便都跟着喊了起来。
“臣无异议!”
“臣附议!”
人家孔家都不说什么,我们还能说啥啊?
奉天殿上,朱元璋看着面前的衍圣公孔希学,是越看越打心底里喜欢。
大明变法,有这么一尊大佛在这里摆着。
天下士人,想拿孔圣说事,都得掂量掂量!
有了孔希学在一旁帮忙,变法之事,用一种朱元璋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顺利,便轻易在朝会上通过了。
一时间,朱元璋甚至都有点不舍得放孔希学回山东了。
要是孔希学能够一直留在金陵就好了。
就在朱元璋还沉浸在朝堂之上的快感时,而在鸡鸣山之上,朱橚还躺在任以虚的病床上。
朱橚自从被任以虚救回来之后,便一直在小院之中静养。
任以虚都有点觉得晦气了,自打常氏醒了之后,自己这里就没断过病人。
但终究是自己的学生,任以虚也是打心底里心疼。
“朱老五,你身体还不能下床走动吗?”
朱橚看着任以虚关切自己的模样,心里也是急的很。
听到任以虚这么问,朱橚登时便笑道:“先生,我能下地了,您不用担心。”
说罢,朱橚便欲起身。
但是身体显然还是有些虚弱,站在一旁身形有些晃动。
在一旁的栾彬不敢做声,只得是在一旁静悄悄的上前扶住。
任以虚虽然看不见,但是也听到了一些动静。
自己的这几个学生里,就属朱橚最懂事。
任以虚的眉头紧锁,这么想着,对不远处的栾彬吩咐道:“栾彬,你陪我出来一下。”
栾彬不敢有丝毫的耽搁,旋即便跟着任以虚走了出来。
任以虚看着栾彬问道:“老爷子之前不是送过来一些糖霜吗?”
“先生,您想吃糖了?”
任以虚摇了摇头,而后对栾彬说道:“你去取些来,我摸一摸。”
“是。”
栾彬登时便从不远处取来了一个罐子。
任以虚将手伸进了罐子摸了一摸,登时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而后便掐了一撮,用舌头蘸了蘸,而后便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这。。。。。。唉。”
糖,在任何时代,都是绝对的战略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