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从酒店离開后直接回了家,回家的路上才现自己今天晚上一时兴起做错了一件事情,她和霍展白的关系要怎么对经理解释?
次日去公司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就怕经理追问她和霍展白的关系,可是一切却和她想的不一样,经理对她的态度和平时一样,对于昨天晚上她和霍展白离開去了哪里完全没有八卦的心思。
莫晚松了口气,她暗自庆幸遇到了一位不错的经理,却压根不知道经理不是不八卦,而是不敢问,昨天晚上她被霍展白带走后南风專门找经理说了几句话,言下之意是让经理对她好一些。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他就好。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啊,有南风罩着这以后业績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经理又不是傻子,赚钱才是王道,至于八卦一边去吧!
中午吃午饭时候莫晚接到了田小曼打來的电话,这才现脖子上的玉佩丢了,想来一定是霍展白那禽兽在浴室里脱她衣服时候拉扯掉的,玉佩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还好被田小曼捡到了。
莫晚去見了公司旁边的咖啡厅见了田小曼,田小曼把玉佩拿出来递给莫晚,莫晚说了谢谢,接过玉佩就准备放进包里,田小曼突然提醒她,“莫姐你不看看?”
“看什么?”莫晚一愣。
“难道就不怕被我掉包?”田小曼半开玩笑的问。
“田小姐说笑了。我相信田小姐的人品。”
田小曼又问:“这玉佩看起来很贵重。应该很值钱,是家传的吗?”
莫晚笑笑,“谈不上值钱,不过对我来说的确很贵重,毕竟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真的很感谢田小姐。”
母亲的遗物这几个字让田小曼心里一动,“莫姐的母亲是江城人吧?”
“土生土长的江城人!”莫晚回答。
“江城什么地方的?”田小曼又问。莫晚耐着性子告诉了她地名,田小曼竟然上瘾了,“莫姐的母亲在江城还有什么亲人?”
这就像是查户口一样的问题让莫晚有些厌烦,她虽然感激田小曼归还玉佩。但是不代表她喜欢田小曼。愿意和她说一些家庭的事情。
她们俩现在的身份都是霍展白的情人,两个情人聚集在一起喝茶聊天想起来就有些恶心。于是不客气的开口,“我公司有急事先走了,田小姐再见!”
莫晚急匆匆的拿着玉佩离开了,田小曼眉头紧皱,莫晚的玉佩是她母亲的遗物是她没有想到的,为什么莫晚母亲的遗物会和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一样,难道自己的母亲和莫晚的母亲之间有联系?
自从养父母临终前告诉她身世的秘密后,她就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生身母亲,虽然她把自己丢在孤儿院不管不问让她很伤心,但是田小曼一直认为她是有苦衷的,母爱是伟大的,没有哪一个母亲会舍得丢下自己的子女。
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只是她能力有限,能够找到生母的线索又只有一块玉佩,世界这么大,她一直觉得很渺茫。
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无意间现这样一个重要线索,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又都是母亲留下的,她和莫晚之间会不会又什么关系呢?
田小曼回到公司没有多久霍展白打电话让她去了办公室,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你去找莫晚干什么?”
“我……”田小曼犹豫,这事情要不要告诉霍展白?和霍展白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情况,而她也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今天这事情有些棘手,以她的能力想查出真相并不容易,不如告诉霍展白让她帮忙。
于是田小曼把玉佩的事情告诉了霍展白,霍展白明显的吃了一惊,他找上田小曼一个原因是因为她和莫晚眉眼很像,现在听田小曼这么一说后他又盯着她仔细的看了下,越看越觉得田小曼和莫晚像。
难道田小曼和莫晚的关系真的不一般?这事情是得好好的查一下。
莫晚下班回到家里,屋子里散出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道,她嫁给霍展白五年,喝够了中药,闻到这股味道差点呕吐,控制住心中的翻滚她开口,“兰姨,谁生病了?”
沙上的郭雅洁回答,“没有人生病,是清歌在喝补药。”
说完这后又跟着补充,“展白说清歌身子太单薄,特意去外地找的名医开的补药。”
这是故意在刺激她,莫晚自然不是傻子,淡淡的笑着上楼,耳朵里听到江清歌在吩咐兰姨,“看好了熬,展白说这中药他花费了好多精神,千金难求!”
好一个千金难求,莫晚在心中冷笑,她关上房门,把江清歌的炫耀关在了外面,说不难过,但是心里还是有所触动的。呆共反亡。
她坐在卧室的沙上重重的叹口气,手机响了,莫晚接通,霍展白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莫晚沉默一会后回答,“明天。”
她已经耽误了一次机会,这回一定要抓紧时间,就算见到姓霍的再恶心,也比不上这一屋子的中药味让她难受。
那样一段婚姻后,她对中药味道已经有了深深的恐惧!霍展白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说话的语气也很温和,让她搬家的时候和他说一声,他来接她。
莫晚回答不用这么麻烦,只是做情妇又不是结婚,用不着他亲自出马,让南风把钥匙送到她公司就好了。
她这一回答让霍展白莫名的怒了,这次电话由此中断。
莫晚在次日搬进了香山溪谷的,搬出江家的时候她和江振东说是回去陪莫小军几天,江振东没有阻拦,让她住几天再搬回来。
郭雅洁母女看见她搬走则是一脸的喜笑颜开,这个碍眼的钉子搬走,家里总算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香山溪谷在建成后曾一度是江城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是莫晚却不知道,在霍展白建这别墅的时候,她正被生活困扰着,哪里有什么闲情逸致去关注。
打开门后里面的情形让她吃了一惊,姓霍的竟然把这么漂亮的地方拿来养情妇,真是大手。
莫晚只简单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随身物品,来的时候她就想过,如果运气够好的话,在这里呆一个月就足够了。
打开鞋柜,看见里面毛茸茸的卡通拖鞋,她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从前她和霍展白生活的时候喜欢买卡通的东西,拖鞋睡衣包括杯子都喜欢用卡通的,霍展白一度抗议,认为喜欢卡通的东西太小儿科,现在看见鞋柜里的卡通拖鞋,莫晚以为自己花眼了。
经过这些年的辛苦漂泊,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爱做梦,爱幻想的女孩,而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生活就是这么残酷,迫使她改变了习惯,改变了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