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展白拘留十五天后终于出来了,走出拘留所,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外面除了南风还有江清歌和孙晋芳在外面等着。
看见霍展白出来,孙晋芳迎上来,南风在地上点燃了火盆,让霍展白垮过去去晦气,江清歌则拿着一瓶水,说是柚子叶水洗手后可以去晦气的。
霍展白也不多话按照他们的说法做了后脱下外套扔了上了车,坐在车上,孙晋芳嘴里一直在唠叨,什么马上回家洗澡,吃猪脚面,然后在家里呆六天六夜不出门。
霍展白一声不吭,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在他进入看守所的这半个月,她到底在干什么?
这次推脱订婚的方法虽然有些影响不好,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最好的办法,其实这个办法也是他临时想起来的,当时被那么多警察包围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马上就要和江清歌举行的订婚典礼,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于是就吩咐南风这样做了。
希望那个女人知道她的苦心,更希望她和王子程之间不要有任何的进展,只是可能吗?
霍展白没有按照孙晋芳说的在家呆上六天六夜,回到家里洗了一个澡,他就急匆匆的借口有事情离开了家。
扔下一脸黑线的孙晋芳和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心里猫爪似的江清歌。
张扬的跑车如同王子程张扬的个性,一路开到莫晚家楼下,莫晚早就在此等候,对着王子程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王子程打开车门,“亲爱的,请!”
莫晚上车,“什么事情这么急吼吼的?”
“秘密!”他笑。
“不会又像那天一样是过生日吧?”
“笨蛋,你一年过两次生日啊?”王子程瞪她。
“当然,如果是农历生日凑巧又闰月……”
“这个月不闰月!”王子程打断她。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等下你就知道了!”
霍展白的车停在楼下的拐角处,看见两人谈笑风生的离开,他开车跟了上去。
王子程的车穿过闹市区,在一家饰店前停下了,在莫晚的惊讶中他拉着莫晚的手进入了饰店,“我这几天睡觉一直都不踏实,想想还是决定买个环先套住你,这样我就不怕你跑了!”
说着话有专人拿着戒指过来给莫晚挑选,莫晚被那些硕大的着光的巨大钻石晃的眼晕,从前有个男人也经常买钻石给她,也说爱她,可是最后他收回了对她的爱,连同那些饰,想起从前她的心有些疼。
“怎么样,有没有满意的?”王子程在等她回答。
“其实套住我不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莫晚舔舔嘴唇。
“我知道,我买给你,没有理由,就是想送你。”王子程回答。
“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那样的事情不会重演。”他拉住莫晚的手,“我不是突奇想,而是深思熟虑后想好了,认定的,晚晚,给我机会让我套住你吧!”
莫晚看着他诚挚的脸,她知道王子程说的是真心话,他对从前的那些女人都那么大方,自然是不会做出那种让她净身出户又收回饰的事情,她没有在拒绝,王子程拉住她的手往她手上套上一个硕大的钻戒。“很好看!”
“太贵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比起我最想给你的这个不算什么。”他握住她的手,“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
霍展白坐在车上,看着从饰店走出来的双手交握的两人,女人的左手上一枚硕大的钻戒在闪着耀眼的光芒,即使是这么远的距离,他也感觉到了眼睛刺疼。
本来满怀希望的心一时间又坠入了深渊,他早该想到的,那天的钢琴曲犹在耳边响起,她那么恨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进入拘留所有什么改变?
他怔怔的坐在车里,看着那辆拉风的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整个人如同被抽干的了一样,就那样无力的趴在了方向盘上。
听见门铃声响起,田小曼打开门,看见霍展白露出惊喜的笑容,“你出来了?”
霍展白无言的进入坐下,目光盯着田小曼姣好的容颜,田小曼被他看得有些局促,她认识霍展白三年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是他把自己从泥沼里救出来的。
她记得当时的情形,当时的她为了挣学费在江城的高级酒店做暑期服务员,那天她上菜时候不小心把汤撒在了客人的身上,被那个女客人迎面就是两个巴掌,还要让她赔自己身上价值几万元的衣服。
她可怜的小声哀求,就差下跪,是霍展白出现替她解的围,后来他让她不要再去餐厅打工,说她的学费他包了。
他还让她住进了他的房子,她以为他看上了自己,她一直很高傲,最不屑那种攀龙附凤的行为,更不屑成为别人的情人,所以才会辛苦的去餐厅打工,可是当霍展白出现在她生活里,她的这一定律却被打破了。
这个男人是那样的优秀,值得自己去爱,就算是做那种女人她也无所谓。
可是事情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展,在过去的三年里,他每周都会来她这里坐坐,但是却从不过夜,每次来他就这样窝在沙里,静静的看着她忙碌,静静的抽烟。
她偶尔转身会看到他看自己的目光,那目光是那样的深情,看得她的心砰砰直跳,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她想。
可是他喜欢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别的表示,总是静静的来静静的走?
看着他清俊的脸田小曼有些心疼,“在里面没有吃苦吧?”
霍展白摇头,田小曼又问,“要吃点什么吗?”
霍展白把目光从田小曼的身上移开,“给我一杯酒。”
“你不能喝酒。”田小曼没有动,“我陪你说说话,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好吗?”
他没有说话但是目光却不容置疑,田小曼只好转身,去拿了一瓶度数低的酒,她开了瓶盖准备往杯子里倒酒,他却伸手从她手里把酒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