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金珠说：“产品的定位始终是模糊的，没有明确的目标人群。什么都想要，最终的结局，很可能是什么都得不到。”
陆勋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卫金珠。这还是之前那个不学无术的卫金珠吗？
卫金珠嘿嘿笑着说：“陆总，你看上去挺欣赏金儿？”
陆勋哼了一声：“懂事得体，学业优秀，谁会不喜欢吗？”
“你也欣赏欣赏我嘛，说不定会现我真的也很不错。”卫金珠双手托在腮上，满脸虔诚。
卫金珠的皮肤极好，像是牛奶浸泡出来的细腻光滑，再加上她现在素面朝天，更显得年轻稚嫩。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一头纯良的小鹿，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可爱。
尤其从现在这个角度，陆勋清楚地看到她脖颈上的伤口，白皙如玉的皮肤上，一朵朵红，那是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突然，他头脑中闪过卫金珠跟那个男人激吻的画面。
“你跟那个男人，究竟怎么回事？”
卫金珠愣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说：“陆总，你不认识他啊，他是京城来的苏展。正跟我大哥谈一个合作，看上了我的美貌，就亲我。我不是自愿的。”
陆勋：“不是自愿？那你怎么不反抗，不报警？”
卫金珠吞了吞口水：“我……我不是害怕么。”
小光：装！太能装！
陆勋别过头：“这就是你！平日里嚣张的很，却最是懦弱。”
卫金珠装了两层脸皮：“懦弱也没关系呀，不是有大哥保护我嘛。陆总，你也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陆勋哼了一声：“我凭什么？”
卫金珠立刻偷偷翻了个白眼，坐了回去：臭男人，怎么不吃这一套啊！
这时，卫金儿换好了套舒适且妖娆的居家服，绑着麻花辫走了下来。
看到卫金珠端着茶杯的动作，笑着说：“姐姐，你从来都不喝茶的，最近怎么喝起茶来了？”
卫金珠放下茶杯，警觉地说：“人的口味总是会变的。”
卫金儿：“是吗，姐姐你也变得太快，太多了。整个江城怕是都知道你最爱护自己的指甲，在手上的保养下足了功夫。可你竟然把指甲都剪秃了，小李说你早上把彩妆还有护手霜都扔了。”
卫金珠眨眨眼：“护手霜？哦，扔错了。”
陆勋看了看卫金珠光秃秃的手指，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卫金珠，你竟然把指甲剪了，你是不是鬼上身了？”
卫金珠盯着他，微微一笑，故意说道：”恩，可能鬼上身之后，就会产生某些变化吧。比如，长大一些，成熟一些，之类的。”
陆勋一噎，卫金儿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气的咬牙。
卫金珠气定神闲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
纸上是她白天闲暇时候勾勒出的一个画像。
她从小琴棋书画都精通，虽然只有寥寥数笔，但纸上的人物却十分传神，小光一眼就认出这是当时杀死卫金珠的那个凶手。
卫金珠指着画像问道：“金儿，你认识他吗？”
卫金儿摇摇头：“什么人？凶神恶煞的……姐姐，这是你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