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南闻言，心便是一颤。
到底是自己穿蓝衬衫不好看，还是俞晚夏只喜欢他穿得像谭嘉硕？
程司南闭上眼，不说话了。
俞晚夏见他不说话，也冷了眼，目视前方一言不发了。
回到家中，程司南先到了书房。
他马上要去德国，自然要学好德语，好在他从前就有德语基础，现在重学也不算困难。
他没有避着俞晚夏学习，但她也没有问，对他在做什么似乎毫不关心。
第二天，华航的案子第一阶段正式达成意向。
程司南顺势举办了一个酒会，邀请了好些金融圈内人，最后大获成功，他也第一次在酒会上喝醉了。
程司南的好友兰伯特皱着眉头问：“你们也不拦着点，真让他喝醉了。现在怎么办？”
其余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主意。
“程司南有女朋友吗？”
“没有吧，要不然给那个谁一个机会，她不是喜欢程司南，叫她送他回家呗。”
兰伯特轻啧一声，正打算自己送程司南回家，便见他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的名字是“晚夏”。
兰伯特接起，开了外放。
一个声线淡漠的女声随即响起。
“程司南，你在哪？怎么现在还不回家？”
女人的话语虽冷淡，但也证明了她的身份。
程司南真有女朋友！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只有兰伯特为这人话语里的冷漠皱起了眉，开口道：“你好，我是程司南同事，他现在喝醉了，你能来接他一下吗？”
电话那边静了一瞬。
女人的声线无端骤冷：“地址。”
有人连忙说了地址，电话才被那人挂断。
几个同事更惊诧了，议论纷纷。
“几年了，我从没听过程司南还有女朋友。”
“就是啊，程司南加班那么多次，从没见过有人来接他。”
只有兰伯特望了眼喝得满脸通红的程司南，莫名叹了口气。
俞晚夏赶到会场时，程司南的酒劲已经散了一半了，正坐在沙发里发呆。
俞晚夏走到他面前，他也只会呆呆看着她不说话。
俞晚夏飞快而仔细地打量完他，才冷冷地开口质问：“有必要吗？”
有必要为了一个工作，喝到这个程度？
程司南脑中迷糊，却下意识想回句“当然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