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牛跟林四牛媳妇刘菊花,被一次搜查家贼,撞破奸情之后,林大牛媳妇李荷花和刘菊花当场厮打起来。
李荷花被刘菊花推倒,摔折了腿,刘菊花也被李荷花抓伤了脸,毁了容,林四牛对着林大牛气势汹汹,但林大牛鼻孔朝天,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模样,让林四牛暗恨了下来。
最让林四牛嫉恨的是,明明是他的媳妇被老大睡了,可他爹娘却反过来骂他,说他不看好自已的媳妇,让她勾引林大牛去。
李翠花呢,想要让林四牛休掉那个刘菊花,再让她浸猪笼,让所有瞧瞧贱妇的下场。
可她的四儿子林四牛倒好,竟然拦着不休妻不让人动那个贱妇不说,还狠话,要跟他们分家,断绝关系,而且房屋田地,一样都不能少,否则,他就会到镇上大声嚷,那个人未来的秀才公的爹,竟然是个淫棍,竟然强奸自已的弟媳妇。
到时,他到要看看是他没了媳妇重要,还是林大牛名声被毁,耽误林大宗考秀才重要。
只要家族有个不净的名声出去,那么林大宗就不想考什么秀才,更别说以后当官财。
这一切可都是林大牛造成的,那就怪不得他。
林四牛威胁的话一出,林老三和李翠花等人立即大惊失色。
“好你人林四牛,娶了媳妇忘了娘,竟然连爹娘都敢威胁了啊。”李翠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是心疼的,“就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祸水你个祸害,害了我家四儿。”转头,李翠花又骂向了刘菊花。
刘菊花也不示弱,立即与李翠花对骂起来,“是你自已教出来的儿子,要怪就怪你自已。”
总之,从那天开始,李荷花医腿要钱,李翠花揣着不给,没钱就看不了大夫,吃池药,让李荷花每天受着疼痛疼折磨时,对着李翠花他们就是一愤恨。
然后,那天开始,林四牛就不再交钱上来,不交钱,还带着他家媳妇天天来大房吃饭,李翠花气打不一处来,随后,又跟刘菊花开骂起来。
林家一天到晚,没一时安宁。
林家老二和媳妇倒像透明人一样了,像是局外人一样看戏看不热闹,却又时不时在大房和四房之间,来个添油加醋,不嫌事大,像是有渔翁得利之嫌。
不过,在听说林月兰又得到一大钱之后,那点小心思立即抛在后面,开始想要再一次打林月兰那钱的主意了。
周桂香被李花劈头盖脸这么一通骂,心里也是怒火冲天,她一只手抓着筷子,一只手放在桌子底下,使劲抓着自已的大腿,心里骂道,“死老太婆,你给我等着!”
随即,她又有些惊慌又惊讶的说道,“娘,你们不知道吗?村里都说那个死丫头大山里弄到了一颗千年人参,得到了一千多两银子呢。”
什么?一千两?
所有人吃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们是震惊的是,那巨大的金钱。
“那个死丫头,怎么就这么好运,竟然被她找到一颗千年人参,还卖一千两银子,”李翠花反应过来,立即又开骂起林月兰来了,“老天怎么就不长眼,净留着这些祸害来害咱家,真是气死我了。”说着,眼睛对着刘菊花又狠狠的一瞪。
周桂香听着李翠花不在一个频道上的话,有些生气李翠花的愚蠢和笨拙。
一千两银子,不想着得到手,竟然还在想着骂人。
周桂香说道,“娘,按理说林月兰那丫头被分出去,与我们林家断绝了亲脉关系,她如何有钱,我们都不应该有什么想法,只是,娘,那丫头和我们林家的关系,可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血脉,怎么能说断就断了呢。”
“呸,那样的扫把星,断了最好!”李翠花一想到林月兰,那是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她怎么可能还想林月兰当他们林家的子孙呢。
周桂香听到李翠花那话,气得她都要对着李翠花咬上一口,还要对着她的耳边大声的吼道,“你这个蠢蛋,真是气死我了!”
周桂香暗暗的深思了两口气,眼神瞄向在旁边角落吃饭的林三牛一家四口。
她对着李翠花说道,“娘,你怎么就想不通呢?那死丫头财了,而我们家这种状况,难道就不应该让那丫头出点钱吗?”
“不行!”李翠花脸上有些惊慌,想也不想的坚决拒绝道,“那死丫头现在变得太可怕了!”
一想到那一信惊魂之夜,李翠花就不敢对上林月兰。
周桂香怎么甘心眼看着要到手银子,就这样飞走了。
她随即踢了踢旁边的林二牛。
林二牛看着媳妇的眼神,立即想到媳妇跟他商量的事,他瞄了一眼三弟,对着他亲娘,说道,“娘,那丫头就算断了与我们的亲脉关系,但是娘,你可别忘记了,这亲脉断了,但是该尽的孝,一定得孝。”
李翠花却摇了摇头,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二啊,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上次索要养老费用,却被那个死丫头回绝了吗?”不但当场没要到,还被羞辱了呢。
实际上,李翠花被吓到了,很是害怕见到林月兰,所以,即使那一千两摆放在那,她也不敢上前去取。
林二牛看着懦弱的亲娘,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
然后,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娘,不该是你问要抚养或者养老费,所以,那丫头才会有借口拒绝你,不过,娘,你换个人过去,就算那死丫头,再怎么狡辩,她要给的就必须给。”
坐在主位一直默不吭的林老三,突然锐利的双眸射向了二儿子,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吃饭。
李翠花有些不明,她问道,“谁去!”
“三弟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