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傅盛夏朝他摔来的茶杯在他脚底炸开了花。
“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只有你进过他的房间!”
看着脚底四分五裂的茶杯,傅瑾寻只觉疲惫和可笑。
但凡他们问一问佣人,就知道他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里,双腿只差一点就被截肢了,哪里有时间去偷他的东西。
“我没有偷,我也不会偷他的东西!”
傅瑾寻强行压下泛到喉间的酸涩,语气格外的坚定。
可在她们的眼里,却成了另一幅模样。
傅盛夏脸色愈发阴沉,直接从墙上取下鞭子,大步朝他走来。
看到这一幕的佣人瞬间明白了傅盛夏的用意,猛地冲上前来就把傅瑾寻按跪在地上。
下一刻,那根锋利的鞭子瞬间落到他的背上!
“啪!”
鞭子再次从傅瑾寻身上弹起的瞬间,已经带了血!
傅瑾寻疼得脸色瞬间惨白,瘦弱的身躯也因承受不住就跪趴在地上。
他浑身不停的颤抖,心中却感到无限的悲凉。
以前他是傅盛夏捧在手心疼爱的弟弟,她会给他收拾书包,给他穿鞋,疼得如珠似宝。
可自从她开始相信蒋知行的谎话后,家法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一鞭。
两鞭。
三鞭。
……
十鞭。
看着傅瑾寻血肉模糊的背,郑清瑶心中一紧,下意识抓住傅盛夏的鞭子:“可以了,盛夏。”
可傅盛夏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鞭接着一鞭甩在他背上。
每抽打他一鞭子,她都会厉声问他一句:“你知不知错?”
每一次,傅瑾寻都死死咬住嘴唇,回答的话永远是——
“我没偷,何错之有!”
郑清瑶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就当她要再次阻拦时,傅盛夏终于停了下来,余光瞟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傅瑾寻,眼里一闪不忍。
但想起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她的语气瞬间冰冷:“把他拖出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放进来!”
很快傅瑾寻就被保镖拖了出去,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血迹。
外面下着大雨,保镖实在看不下去,小声劝道:“先生,要不您就低个头认个错吧。”
“不然以后的日子您可怎么办啊?”
傅瑾寻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摇摇欲坠道。
“以后?没有以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