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湿吻顺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颈侧已经有好几个吻痕的地方,温柔地吮吸着,试图攫取她的芳香。这让她难以承受,夹紧着的下身忙慌的抖了几下,然后吐出好多湿腻的液体,它们暂时被内裤兜住。若是一会儿又被他看见。沉念之仰着头大口地喘息,此刻心里仅有的,便是希望他早点进来。
她想被他干,干到忘了天地。
他们娱乐圈其实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拍戏的时候,如果不是剧方规定的动作,是不能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私人的痕迹的。但是今天中午那个,就是个例外。他特别喜欢咬脖子,每次吸她都很用力,和这人拍完戏,沉念之就要连着戴好几天的围巾,甚至因为这特点比较特殊,所以这痕迹只要被同行看到了,大家就都明白了。
舒明远也肯定能猜到是谁,那位和他一个年代出来的男明星。因为资历和年纪,所以她们这些小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当把这些工伤看待。
“要我给你弄两个么?”舒明远想了想,问她,在她颈侧吻了吻。
他们又不是在拍戏,私下做爱,不留痕迹才不正常。所以她窝在他的怀里,直接开口,“要。”
“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好好琢磨下演技,尽借这种场合欺负小姑娘。”男人很轻浅地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轻轻的碰了碰已经出了血点的吻痕,然后选了处能被衣领盖住的地方,轻微地吮吸了几口,“后面不让你和他搭戏了,要不然得影响你前程。”
这些事真要一件件拆开来说,实在煞风景,她怕他看着心里不舒服,于是不动声色的掉转话题,“咱们不是说好了,做爱不谈工作,我都湿透了,想要你进来。”
她睁开眼看着他,两只手沿着他的躯体缓慢地往下摸,靠在床边的两条腿因为穴里的痒意早就交缠在了一起。
他笑笑,伸手解开了她胸衣的暗扣,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胸脯,那两团软乎乎的东西。舒明远对胸的大小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在女人的身体这件事上,他更喜欢好看的,或者说是协调的,因为凡事都得有个度。
沉念之就是能达到他要求的女人。脱去胸衣后,两只浑圆依旧挺立在她的胸口两侧,会随着女人的摇摆晃动,男人的大手握上去,触感软糯又紧实。
“湿透了?那我来检查检查。”他对女人的身体爱不释手,当下便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将左手探入了女人的内裤之中,果不其然,还没触碰到她的阴唇,就摸到了面料上一片冰凉的湿意。但他又不是那些毛头小子了,根本不做这种模棱两可的事情,于是并拢食指和中指,分开她的双大腿,直接从她的穴口插了进去,然后大力的在她的领域里兴风作浪。
她爽的大叫了一声,便再也夹不住了,听着自己下身传来的典型手交出的空灵的水声,红着脸在他手上泻了好些淫水,其中混着不少其他男人的白浊。
不比女人,男人的东西都带有很浓重的气味,像是要彰显领地意识或者是雄性的存在一般,所以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景象,只得仰头看他,询问他的意见。
“应该会是我更厉害一些吧,你说呢?”他对她心里的各种小心思熟视无睹,也不理会,自顾自地将女人的身体放倒,然后起身拉开裤链,将自己雄伟的巨物掏了出来。
她躺在床垫上,顺势抬起自己的双腿,以m字形张开,而后双脚悬在空中。那个能让自己生死不能的东西正在激昂的上下跳动着,女人微微抬头就能看见,紧跟着的就是无意识的性爱反应,她的小穴开始收缩,一吞一吐的,在邀请它。或许是这姿势无比顺畅,所以储存在身体里的乳白色液体便又从阴道口冒出来,然后顺着她的股沟往外流,控制都控制不住,她越是想和他做,之前的那些东西就越是猖狂的袒露出来。
他又伸手了,他又要去揉搓自己的唇瓣,他又要把别的男人挂在嘴边,他又要叫自己羞愧难耐。
“求你了,远哥,别提他们。操我!干我!现在的我,只有你。”她着急的连忙开口催促,因为女人想要他想的快疯了。
舒明远邪魅一笑,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笑着抬手去送解自己领口处的纽扣,挽起了手腕的袖口,接着揉了揉她的阴蒂,扶着阳物又在她穴口上来回摩挲,最后朝她双腿间的泥泞之处挤了进去。
“念之,无论后面生什么,都别紧张。”
这只是做爱而已,并不是给谁上了烙印。他们都是自由的,不以任何形式隶属于任何人。
她迷蒙着眼神认真地点点头,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紧张。但很显然,他的硬物一进来,就感觉到了她全力的推阻。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于是他伸手狠压住女人的膝盖窝,让她的双腿给不到任何一分可以用来夹缩的力量,同时强迫着将她的穴口张到最开,接着便再不管她的感受,疯狂的向最里面冲击。他的力气太大了,巨物又硬又烫,撑开她身体里所有的褶皱就这么直直的闯了进来,每一下仿佛都要把她捅穿。
她很紧,穴肉软且滑,所以大家提到沉念之的时候,才会像着了魔一样。这让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上一次做的那么爽也根本不是因为她受伤了在恢复,而是她的资质大幅优于常人。换言之,她下面的这张嘴,是操多少次也操不松的。
她是宝藏。
他弯下身去亲吻她下意识蹙起的眉宇,也听见了女人难以忍受的叫声,也看见了她紧闭着的双眼。上一次也是这样。男人一偏头,就能望见她抓在被子上用力攥紧的双手。她还在忍。她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往外流水,她身下的被子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可他要的不光光只是女人就这么受着,他要沉念之陪他一起疯,心甘情愿的坠入凡尘。
这么想着,他便用力一送,将硬物直接推到了她的宫口,女人的身子被刺激的一软,猛然卸了身上的力气,哭叫着告诉身上的男人,“啊——不行!你顶到我了。别这么深——啊!嗯啊——我难受。”
她又把手伸到他的胸口处来推他。她总是这样,拍什么题材都只展现出这一种感觉——被人强做着,自始至终。他又叹了一口气,心道,怎么就没人现呢,怎么就没人想过,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宝贝听话,让哥哥好好地干一晚上。”他抓住了女人的手,把它们拿到一边,好言好语的哄她,但下身完全没有放缓自己度和力道。就是得干到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得让她正视这件事情。
舒明远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领带。等到长长的一根都取下来拿在手上时,他便将它缠绕在女人的手腕上,一端绑死在她的右手,另一端则在左手,再次开口,“如果留下了痕迹,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后面我会帮你请假。”
他直接抱起了女人的身体,将她从床榻上搬到了窗边,让她光着身子坐在窗台上。为了使穴口以最佳的角度提供到他的身前,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后,上半身微微后仰,致使背部靠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上半身弓着。
“你不用管我,多做一会儿我就习惯了。”她觉得自己实在不合格,决定说点什么为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因为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这话听起来委屈的很,男人把她的手拉起来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让那暂时充当绳索的领带从自己的肩背上绕过,最后吻了吻她的脸,正色道,“手上抓住了,别松。”
她又点点头,轻轻的把手搁在他的肩头上,把自己往他身前送,淫水就从那小口流出来,先是掉落在大理石的窗台上,而后装不住了便从边缘滑落,滴在地毯上。
男人很喜欢她身体无比诚实的模样,用手摸了摸她粉嫩的穴肉,弄的自己满手的水湿才肯停,而后笑着安稳她,“别人管不管那是别人的事情,哥哥我,不能不管。”
沉念之的双手松垮垮地扶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跟着他的动作低头看下去,看见舒明远又扶起了那粗壮的东西,对着自己的穴口就撞了进来。他真的好粗,从狭窄的穴口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便都情不自禁的出浑浊不堪的叫声,混着抽插时肉棍搅动流水的淫乱。
如果要按照职业素养来说的话,她本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拿他和旁人做比较。但是男人真的太熟练了,很久之前偶尔和他提过的敏感点,他也全都记住了,所以每一下都戳中她酸软不堪的位置,力道又大又猛。
女人仰头靠在玻璃板上大口的喘息,叫声也是越来越放肆。等他把沉念之的双腿也扛在了肩膀上时,她就突然登上了高潮,退无可退,颤抖来临时只能用身子去回撞他,然后倾泻出更多。她的叫声也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嗓子,她爽的受不住了,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出一丁点的声响。
“啪啪——”他们的肉体激烈的相撞,私处被他捣出白沫,宣告着此间的荒淫。
等到忘却一切的那股劲儿过去时,她才能继续开口,“哥哥操的我好舒服。”声音柔和细腻,不大不小,被他听个正着。
他还算满意,笑了笑,继续道,“要不要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