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么?”男人并不是二十岁出头,只知道声色纵情的公子哥儿,相反,他手里拥有的一切,包括家族的荣耀,全都是一点一点靠自己的能力打拼出来的,见过的人和事多如牛毛,此刻这女人有没有说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们头儿是怎么教你的?在宴会上随便寻个有权势的男人,还是专门为了我来?你为了这一天,又准备了多久?”舒明远现在正在气头上。之所以没有派人把她抓回来,实际上内心里是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所谓的间谍身份都是有人刻意捏造。
她绝对不能承认。沉念之一只手撑在柜子上,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将体内开始上涌的热暂且压制下去,“我说了您又不信,要么您就直接定我死罪。”
女人的声色中带了几分倔强,这时候继续和他纠结下去并非明智之举,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或者等他怒火消些再和他辩解。
“你应该知道你的前辈们都是什么下场,身异处,死无全尸。简简单单把你杀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舒明远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朝她这边走来,伸手抓住她手臂准备将她送去军务处,但在触摸到她滑嫩的肌肤时,感觉到了她异于常人的温度,“你吃了什么?”话语比之前还要更冷几分。
沉念之的神情在他走近的一瞬间就变了,变得魅惑妖娆,一双勾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身体像一滩水,柔软的纠缠于他,“你舍得将这样的我,送给别人么?”字字都点在了他的心口。
如果男人对她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把她养在身边足足半年之久。战乱年代,她还来自异国。他冷漠的表情终于产生了裂缝,另一只手去探她的下身,那里已然是潮湿一片。
他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恶狠狠的蹬着她,抬手直接掐住女人的脖颈,用了不小的力气。只十几秒的功夫,她的脸就涨红一片,不能呼吸,两只小手攀在他的手臂上,艰难的看着他。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舒明远比她高出一个头,此刻双眼里满是狠毒,仿佛真的要把她捏死。
但是女人的药效已经作了,她觉得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能喘上气来的时候,喉咙里还会传出几声破碎的笑声,连向来清明的眼神都生了改变。
不过半分钟,她就不出声音了,无助的看着他,不肯松口,绝不认罪。
他冷眼看着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等了许久。她像是真的不怕死,打算为了身后的组织英勇就义。对,他不舍得,在这场心里博弈里,男人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只能用力的吐了一口气,紧闭上双眼,松手将女人甩在一边。
因为没注意方向和力道,沉念之的额头直接磕在了茶几的边缘,鬓角已经开始渗血。女人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去抓他的一角,半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娇喘。
“热~我好热。”她无力的呻吟,稳住身形后,就情不自禁的去解身前原本严实的盘扣。女人乌黑的秀凌乱的搭在肩头,因为体温过高,际线处已经冒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让此间的氛围变得更加暗昧。
“嘀——”场外五分钟的剧情演绎提醒铃声响起,宣示着两人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舒明远双眼通红,快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带着她往一边的床榻走去,将她狠狠的扔在床上。
她的头落下的位置正好就在床尾的木质隔板处。“哐”一声,她的后脑勺重重的磕在那木板上,一时间脑子都有些懵,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床边,双目失神。
“哈~哈哈~~”这春药会让人的心神荡漾,她缓过劲儿来,就一直贪婪的盯着男人的身体,舌头伸出来在唇上舔舐着,双腿间的空虚占满了她的所有。而整个人就像条虫,在床上不断的扭动。
“少爷,我想要。”女人尾声的颤音正巧勾起了他的性致。
舒明远看着她骚的样子,神色并没有变得更好,脱衣服的同时,撕了根布条把她的嘴绑上,力道之大,勒的她嘴角剧痛,她根本合不上嘴,因为春药而产生的生理性的口水顺势从嘴边掉了出来。
“我不想听到第二句,否则你就去街上找男人。”男人一把扯破了她的旗袍,将它们随便丢在一边,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根皮质的手铐,将她的双手狠狠的绑在一起,而后吊在床梁上,迫使她的上半身完全悬空,下身不多不少,离床垫刚好十几厘米高。
沉念之难受的不断扭动着下半身,那一对傲人的双峰也在这样的动作中摆动着。似乎是为了惩罚她,舒明远低头用力的咬上了她的乳头,直到她疼的开始尖叫。
第一个姿势是女上,这个位置最容易戳中她的敏感点,她也需要这样猛烈的刺激来开启今日的性欲狂潮。
舒明远掰开她的双腿,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后微微抬起她的臀部,将那早已因为她婀娜的胴体而耸立的肉棒捅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腿心。
“嗯——”沉念之被他捅穿了下体,出第一声娇媚的赞叹,殷红的脸颊上露出些许满足。鬓角的血液还没有凝固,但她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苦一般,只知道笑,他越是用力,她就越是热情。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场景边的压力显示器上出现了数据,随着男人的抽插,十分规律的在某一个数字上下浮动。
舒明远想起来她说过的敏感点,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则攀上了她的足。她说这里会很痒,痒的她水直流。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的触了触,沉念之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那些不知名的酥痒仿佛直接和她的神经连接上,他每一次的撩拨都恰到好处的搔动了她的欲望。
“啪啪——”肉棒在她体内疯狂的抽动着,带出许多透明的液体。
女人的高潮来的很快,几乎是他戳中g点的第一下,她就要到了,准备要无序的、用力的夹他的同时,下身浪荡的像钟摆一样摇动着,让硬物在体内乱戳。
“啊啊。”嗓子眼冒出来许多情迷之中的浅吟,她眯着眼睛微微抬头,看见显示器上疯狂翻飞的数字,比之前的压力值多了一倍有余,二三十下之后,一旁的高潮计数便由o转为1。
第一次是他们计划用来磨合和准备的,接下来才是将她送上狂乱的。
和约定好的一样,男人感觉到她的身体被打开了之后,便不再像新手那样无序而随意的进出,而是直直往宫口处顶撞,这里会比g点的强制性更高。
沉念之还没有习惯这种会让她窒息的性爱姿势,每每那物用力的在宫口处来回时,她就会因为过于舒爽而开始全身性的脱力,双腿支撑不住她的体重,调整好的直立的上身便要向一旁歪斜,肉棒就戳不中她最敏感的位置。
女人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试着努力的去克制这种生理现象,但是十几下过去,她依旧只能呈现出这种不配合的姿态,而体内原本积累好的快感,也在这种时有时无的情况中陡然消失。
这才刚开始,她就做出这样的表现。前两天信誓旦旦和他约好的姿势,怎么都做不好,心里一急,眼眶就红了,为了忍住哭声,她不得不抿住唇。
舒明远也感觉到了她的异常,沉念之的叫声越来越轻,到某一次之后,突然再就没有声音传出来。这种现象其实很常见,准备的越充分的人,就越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失误,特别是在十分重视的事情上。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男人咬了咬她的耳垂,往她的耳后吹了两口气,让她突然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将两个人的身体往前挪了挪,让她以仰视的姿态靠在自己的胸口,接着将她的双腿搬弄到不能更分开。
伸手触上了她的阴蒂。
只有让她动弹不得,她才能专注下来。
沉念之的双手被皮带束缚住,死死的将她吊在靠后的位置上,结合被他固定住的下身,她的身体便被他拉成了一条直线。虽说这样的姿势顶不到宫口,算是放了她一马,但是当男人同时大力的揉搓阴蒂阴唇时,她便没有能力再闪躲了,只能再次张嘴,轻叫着,松解她体内无处消散的舒爽。
而后来自身后男人的每一击都仿佛要捣穿她的身躯,腰腹处的酸胀感夸张到,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做没了,全身的骨头都在变酥软了,要不是有绳索吊着她,她不能自主的接受哪怕一次的冲击。
“嗯嗯~~~昂!”高潮的来临从来都没有预兆,不知道哪一次的时机合适了,潮水就会倾盆泄出,沉念之只觉得这一瞬间世界仿佛都失去了声音,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狂跳,然后就是不可控的全身性颤动,摇摇欲坠。
没有任何的间隙,就算她的小穴死咬住肉棒不放,每一下收缩都在把他往更深处吞噬,他也还是没有停下任何的动作,依旧以快高频的率向上冲击着。
沉念之热的闭上了眼睛,静静忍受着脸上泪水狂流的狼狈,而后微微张嘴,轻慢的吐气,调和身体里四下乱窜的舒爽和阴道里飞快积累起的快感。因为阴蒂的快感也要到了。男人的手指一直用力的在那处滑动着,甚至拨开了遮挡着的阴唇,直直的戳在那一点红上。
“啊~!嗯昂——!”她忽然叫出声,脑袋忍不住前后晃动起来,但是现下的姿态让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那只手去调动身体里另一处的快意,然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迫使她再度攀上极乐之境。
显示器将她身体的变化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压力值在一波猛烈的来回跳动逐渐趋于平静之时再度跳跃了起来,等到观众看见有大量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肉棒从女人的身体里滑落出来时,一旁计数器的数字陡然间变为了3。
沉念之将脑袋靠在手臂上,喘了十几秒才从欲望中再度转醒。
一切都来的太快,太过突然,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完全的失控状态。女人只简单的想了想,就忽然明白舒明远增设的这些道具、体位设计都是为了什么。她知道自己并不算一位经验丰厚的女星,长久以来只热衷于演技的提升。事实上如果没有这些强迫和无可奈何的忍耐,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