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内。
范拱文问了守门的人,都被告知,范迸铎和詹丢丢并没有进入范昌的病房。
他走到范昌的身边,压低声音道,“父亲,要不是我还没有掌握所有公司股份,我早就给你办丧礼了。”
没错,范昌入院,和范拱文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范昌在得知范迸铎被人算计之后,立即让人把范拱文喊回了家。
范拱文听到范昌质问的话,索性再也不装了,直接让自己的诡把范昌推下了楼梯……
一个小时后,范迸铎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跟着詹丢丢来到了深山里头。
“詹,詹大师,晚上湿气重,要是你要抓诡的话,我们明天一早来?”
原本在雨伞内的阮媛夏此时飘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嗤笑声。
看样子,范迸铎这是以为,为了对付他二叔,詹丢丢半夜进山抓诡来了。可哪里有人一大早抓诡的,可笑死诡了。
詹丢丢白了范迸铎一眼,开始登上石阶。
范迸铎见状,只好跟了上去。
石阶的尽头,赫然是一家道馆。
“霁月道馆?天啊,真的有这道馆啊。”
范迸铎想起了之前直播的时候,詹丢丢曾经提及到霁月道馆,可没几人相信这道馆的存在。等他回去后,他一定要澄清一下。
代京明是怎么也没想到,一直冷清了多年的道馆,在夜晚的时候,竟然来了两人一诡。
“二师兄,晚上好。”
詹丢丢笑着同代京明挥了挥手。
代京明原本还想要笑着回应一句,可看到范迸铎提着一大袋黄纸,一大袋朱砂,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和他预想的一样,他又被詹丢丢抓着去画符了。可詹丢丢让他画符还不算,竟然还把他认真画符的样子拍成了视频。
阮媛夏没有进去道馆内,毕竟诡一般都害怕道馆,所以她准备在外头飘一飘,找一找附近的诡聊天。
范迸铎则被这座破落的道馆惊呆了。
天啊,到底是有多穷,才会整面围墙都倒了,还不修缮。
【各位好,今晚丢丢有事就不直播了,把平安符挂在诡诡车了,需要的兄弟姐妹就去买哦。】
詹丢丢把代京明画符的样子,再加上自己的描述,直接放上了诡诡直播。
做好这些后,她对代京明说道,“二师兄,麻烦你,帮我画多一些驱邪符呗。”
又要平安符,又要驱邪符,代京明感觉自己就像个木得感情的画符机器。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阮媛夏躲进了道馆门口的黑雨伞里。
奇了怪了,她昨晚飘了整个山头,竟然一只诡影都没有,这道馆是有多厉害,竟让方圆百里一诡都无。
算了,这问题还是等她睡了美容觉,醒了再问詹丢丢吧。
范迸铎也起了个大早,山里头的空气就是好,虽然道馆有些破旧,可一点也没让他觉得不适,反而休息得挺好的。
洗漱过后,詹丢丢示意范迸铎过来提东西,他们要回去了。
范迸铎看着自己左右手提着满满两大袋的符咒,敢情詹丢丢来道馆,是来让人画符咒来的。他忽地有些同情画了一晚符咒的那位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