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尾箱里,行李箱中,我趁着自己还没晕过去,开始回想一些事情,我和她的事情,我先得出一个结论:爱一个人很难,摆脱一个爱你的人更难!
我认识她是在微信的摇一摇里,也许是有缘,那时我渴求一段爱情。我祈求上苍赐于我美女,让我早日破了童子之身。不知道祖上哪位积了德,真让我碰到一位美女,就是她。
我记得那时她好像刚刚失恋,反正我也没花什么精力就和她好上了。我的童子之身自然也是在她身上画上的句号。那一次,我震惊于她的身体,想象不到如此娇弱的女生居然有着如此的挺拔;更迷失在她那销魂的叫床声中。
以至于后来开始怀疑我并没有爱过她,我只是爱上了她的身体还有她那让人着迷,欢愉的声音。我想她也可能因为我这样,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现在这种局面!
我想男人有时候自己也搞不清那些是爱,那些是荷尔蒙爆后导致的性冲动。但我知道她应该是爱我的。我晚饭想吃什么水果,她一定会买回来给我,即使下班后要绕很远的路去买。我喜欢的衣服,她问都不问价格就直接买给我。
这样的例子,我能举出很多,再比如她可以认真的陪我看她完全不懂的足球,有时候还会傻傻的问?没有守门员不是会进更多的球?她也会陪我吃她讨厌的番茄炒蛋。
你可能会问我,既然她这么爱我,为什么我还要和她闹分手。唉!有时候爱多了就是一种负担,尤其是她那种想把你独占的爱!有时候她的爱把我勒的太紧,让我感觉呼吸困难。
你也许会讽刺我这种人,欲求不满,太多要求。你听了我下面的解释,可能想法就不一样了。
她爱我,所以就要求我不能爱别的女人,甚至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妹妹、母亲的关爱。如果我对菜市场的某个稍微年轻一些的阿姨打个招呼,露个笑脸,那第二天她一定会要求我,以后不能再去那个摊位买菜。所以外出逛街、逛市只要她在身边,我尽量躲着那些女性营业员。
我们确认关系,同居后,家里从来没有来过女性朋友或者亲戚。我一直不明白:以我的模样和现在的收入,以及不善言辞的嘴巴,除了她,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优秀的女人看上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反正这几年,我手机里不能存有女明星的照片,大街上,尤其是在夏天的大街上,我总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眼睛,即使她不再我身边的时候,因为我必须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
至于我犯了禁忌的后果,我举些例子:如果她现我手机下载的岛国的动作电影,那我的迅雷就会被大卸八块;如果偷瞄了某个陌生女人的敏感部位,晚上她就会用她的,压的你窒息,也会让你一次次的在床上筋疲力尽。更多时候她会一直问你,“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你为什么要看别的女人?”、“她那里比我大吗?”。。。。。。。
最让我恐惧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她带回来的手术刀,明亮,精致,锋利。有一次她用手术刀解刨一只活生生的牛蛙,那只本来是做中午菜的牛蛙。我记得那只牛蛙,四肢被完整的卸了下来,皮也被完整的剥掉了,而且还被开膛破肚,拉出了肠道,而让人恐怖的在下油锅前它居然还没死。
所以我想摆脱她,我是化学工程师,想杀人当然简单。我想让她死的没那么痛苦,毕竟她对我还是很好,所以我想到了氰化钾。
那天下了班,我买了一瓶果粒橙,还买了一个箱子,对,就是现在装我的这个箱子,本来是装她的,我算好了她的尺寸买的。
我提前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等她回来时,自然是一个程式化的拥抱和微笑。
饭间我提出分手时,她当然是不愿意的,她把以往的手段又使了出来。这次我没再妥协。我坚持要分,她坚持不同意。于是我给她倒了一杯加料的果粒橙,说让大家好好考虑一晚,明天再说。
我没吃完就去洗了澡,等我出来时她还呆坐在那,面前的果粒橙也没喝下。我并没有着急,因为我有后备方案。
没多久,她突然说同意分手,但是想两人好好的再做一次,当是给对方留下最美好的记忆。我欣喜若狂,当然不是因为后者,而是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自由了,更何况还能来一次&;&;,所以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的太笨了,再次用下半身思考了问题,而这次的结局是致命的。
等她洗完澡,她穿上了护士装,手里拿着手铐和针筒。这是她最喜欢的情趣装,也是我最喜欢的。只不过我不知道这次她换了真的手铐和针筒。当她把我拷在床头,并用装了强效镇静剂的硕大针筒插入我肌肉里的时候,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有自由了。同时我想起了那只安静的躺在砧板上,被她肢解却不死的牛蛙兄弟。
当躺在浴缸里,看到自己的腿和脚被卸了下来,并且被放干了血,我居然一点感觉没有,好像他们是从那只牛蛙身上卸下来似的。我只是注意到,放干了血的四肢是那么惨白,变得的干巴褶皱,看着很是陌生。
我知道我怎么奇怪是因为强效镇静剂在挥作用,她甚至帮我刮了头和耻毛。我没看到自己的模样,但能想象得到:看到我的人,会当场软瘫倒或者呕吐不止吧!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客厅把我装进了箱子,我买来装她的箱子。估计一阵忙碌,出了汗,她一口气喝下我之前倒给她的果粒橙。
后来的事情就是我之前说的了。现在我在颠簸的汽车尾箱里。至于最后我的结局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希望自己不要被扔进河里,那种被水泡肿的死样我不喜欢,我宁可在在箱子里被一群蛆虫吃掉。
慢慢的,空气越来越污浊,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闭上眼睛。想象着天堂的样子,是不是真有上帝呢?最后我就没了意识。
“老三,你已经甩了那个女人吧!?不知道这次有什么收获,现在快过年了,看那个女人打扮也不错,应该可以捞一笔。”
“上帝还有兄弟!?还不止一个?”我有些糊涂。猛吸一口气,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刺骨的寒冷让我立刻明白了,我还没死,这里也不是天堂。
“二哥,要不我先打开看看?不知道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反正很沉!”我一下就听出是刚才那个自称阿杰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