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之下,盲城之中启明珠
阿奇再次醒来,听到骆驼的摇铃叮当叮当的响着,现自己趴在了驼背上,手脚都被捆着,而骆驼被人牵引着缓缓向前。他看不清四周,黑茫茫的,他能感觉到骆驼真走在坑洞里,因为铃铛的回音很大。阿奇很害怕,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下场。
阿奇挣扎了下,没有用,除了从驼背上掉下去,似乎也没什么好处。不知走了多远,阿奇突然被明亮的光线照的睁不开眼。
当阿奇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放在了地上,手脚也松了绑。阿奇躺在地上,一眼就看到了悬挂在最顶上的闪着耀眼白光的圆球。阿奇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脸变的扭曲怪异。
“外乡的有缘人!你没事吧!?”
阿奇这才回过神来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这里是这个极大的山洞,拱形的,拱顶处就是那个着白光的圆球。
拱顶之下是一个村庄,坐落着几十户人家,周围散落着几片树林和一些农田,远处还有一个蛮大水塘,碧波荡漾,让人感觉恬静,安详。虽不像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却也是阿奇生平未见过的村落。
阿奇再看看身旁和自己说话的人,脸上扭曲的更厉害。只见此人,脚穿草鞋,身着白色麻衣,四十几岁的样子。身材魁梧,器宇不凡,但白净的脸上去没了眼睛,好似被人挖了去,甚是恐怖。
阿奇在地上连连后退,但没眼的白衣人似乎看到了阿奇的不安与恐惧,笑呵呵的说:“外乡人,不用怕,我姓白,这里的村长。我眼睛啊,很早很早就没有了,你不用怕。虽然没了眼,但头顶的夜明珠能让我看清一切。”
阿奇看着没眼而笑的村长说出这番话来,已是魂飞魄散。恐怕自己启宝的心思,早已被他看穿,那自己哪还有活命的机会。阿奇心中正盘算则要如何保命,白衣的村长似乎看到他心中的恐惧。
“外乡人,你不用怕,这夜明珠啊,也是再等有缘人,你若有缘,便启了去,我们绝不会加害于你。”
阿奇自然不信,但恐惧少了几分。阿奇站了起来,抱拳作揖,行起礼来,他想试试对方是不是真能看见自己的动作,而白衣村长抱拳作揖回礼。阿奇心中大喜,看来夜明珠的传闻是真的了。他很想现在就去试试自己是不是有缘人。
“外乡人,不要急。我们这里有规矩,要启夜明珠,必须拜天祭祖敬明珠后方可上去。今天你暂且休息,明日仪式结束后,在穹顶之下再启明珠。”
阿奇按捺住心中的窃喜,说不定自己真的有缘拿走夜明珠,即使无缘,自己也来个强取,自己的包裹里还带着一些雷管。阿奇害怕被村长看穿自己的心思,歪念一闪而过。
村长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他牵着骆驼,带着阿奇到了村里。骆驼的铃铛声已经引的全村的人围拢过来。阿奇惊异的现,全村的人都没了双眼,阿奇心中不免毛,腿打哆嗦。一个没眼的已经渗得慌,一全村人都这样,谁来谁软。
村长再次看出了阿奇的害怕,哈哈大笑起来:“外乡人,不用怕,我们不过是小时候得了怪病,烂了双眼而已。”
村长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并宴请了阿奇。阿奇现,村民都是大人,不见小孩。男人居多有二十多人,女人只有寥寥几个。阿奇奇怪却不敢问,也不想问,这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饭后,村长叫了一名村民领着阿奇去了一间空房。阿奇问村民姓名,村民说他忘记了,只知道自己的编号,。阿奇响起了沈老头给自己看的紫玉上的编号,好像是1。这个编号究竟是干嘛用的呢?阿奇问。
说村里有村规,编号和夜明珠的事情不能随意和外人说。全村人都在等有缘人过来,这次是阿奇,他让阿奇好好洗个澡,说着走出了阿奇的房间。
阿奇洗完澡想出去看看,却现守在门外,看来村长还是防备着自己。阿奇也不再管,万事等明天再说,没缘,就抢。
阿奇一觉醒来,不知睡了多久,起身现还在门口端坐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他上前拍拍,转身对着阿奇说:“外乡人,这么早,村里的早钟还没想,你可以多休息会。”
“我休息够了?你没睡吗?”阿奇好奇的问。
“我不需要睡,在这里我从来没有睡过,也不觉得困,没了眼睛后,我已经忘记睡眠是什么滋味了。我很羡慕你,能那样呼呼大睡。”
阿奇啧啧称奇,他不再怀疑穹顶的那可夜明珠有神奇的作用。那种强烈的占有欲,猛的膨胀起来,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似乎也感受到了阿奇的内心的躁动,他悠悠的对着阿奇说:“外乡人,不要急,我们都等了很久很久了。再过一个时辰,仪式就要举行了。你先吃点水果,新鲜的。”
听了的话,阿奇也觉得腹中空空。拿起大厅石桌上的水果,狼吞虎咽了起来。阿奇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水果,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饿了,还是这些水果受了夜明珠照耀的原因,比之以前吃的那些昂贵进口水果,那是天与地。
快慢只在乎于心,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外面响起了金属敲击的声音,那声音似乎直击耳膜,似那沈老头的话般。
“铛—铛—铛”
“铛—铛—铛”
六声以后,没了动静。起身站了起来,精神抖擞,似乎很开心。
“外乡人,仪式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阿奇,内心忐忑又兴奋:自己在沙漠找寻了十几日的夜明珠能不能到手呢!?阿奇带上了装有雷管的背包。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试下。
领着阿奇来到了村庄的中央,也是穹顶那夜明珠的正下方。那里已经聚集了全村的人,穹顶之下,有一个米多高的的高台,上面摆满了各式的水果和和鲜花。村长真正在那里等着阿奇的到来。
“来外乡人,让我们迎接明珠的到来,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有缘人。”
“来大家一起跪拜天地,祭祀祖先,敬拜神珠。”
全村人都跪拜了下来,阿奇也在高台之下跟着跪拜了起来。接着村长说起了祭祀的祭语,阿奇跟着全村人一句一句说着,他只记得一句话,那句曾让他夜不能寐的话。
“九月九,向西走,黄沙起,有缘人,启明珠。”
不知跪拜了多久,说了多少的祭语,最后只听村长一句振聋聩的声音:“时辰已到,有缘人请!”
全村人也跟着喊:“时辰已到,有缘人请!”
阿奇被这声音震撼到了,在全村人的“注视”下,阿奇全身有点颤抖。阿奇害怕了,想退缩。但夜明珠的诱惑最终战胜了恐惧。阿奇一步一步登台阶,上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