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
慕颜朝着季煜辰一拜，才离开此处。
回魔神赤霄殿的路上，大雪落满了慕颜全身。
她刚走到主殿，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瑶心，和她夫君玄晟的声音。
“尊上，别在这里，万一被姐姐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敢拿你怎样。”
失望席卷全身，慕颜只觉周身都是寒意，她轻轻挥手，殿门打开，屋内是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慕颜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径直往属于自己的西殿走。
回到西殿后。
慕颜看着房间里面的一切，眼底都是苍茫。
“你妹妹来本尊这里，你就是这么招待的吗？”
身后响起玄晟熟悉的声音。
慕颜回头就看到他一身龙纹长袍，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她的眼中都是空洞：“玄晟，百年来你莺莺燕燕无数，为什么还要碰瑶心？”
玄晟对上她死寂的双眼，心底莫名一痛。
可想到五百年前。
自己还是上神，出兵征战魔族受伤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