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灵悦耳的声音说的很慢。
徐晋衍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她的语调节奏在走，不上不下的。
像一把刀，悬挂在他的头顶上，让他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
徐晋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刚想说什么的时候。
就听到楚沐瑶一脸笃定的说道：“徐晋衍你该不会是想要报复我之前把你认成女孩子，所以才下了这么一盘大棋，蛰伏在我身边这么久。”
如一盆冷水顺着他的背脊浇下去，冰凉的彻底。
徐晋衍桃花里的慌乱很快消失不见，恢复了一贯懒倦。
他伸出手，将楚沐瑶头上的帽子带上，泄愤一般：“想象力还挺丰富，还蛰伏，你又不是什么皇帝。”
楚沐瑶觉得他莫名奇妙，便追着他问。
徐晋衍左躲右躲，就是不肯说原因。
两人又闹了起来，最后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微微喘着气。
楚沐瑶瞧见他头发上沾染了雪花，伸手帮他去抚。
三年前，徐晋衍还留着寸头，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剪了。
楚沐瑶抚雪抚着抚着就开始玩了起来。
徐晋衍皱起眉头：“楚沐瑶，你是到底是在抚雪，还是在摸狗呢。”
闻言，楚沐瑶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你别说，这么一看，好像是这样。”
徐晋衍当即就炸，：“楚沐瑶，你……”
刚说到一半，一道清凉淡薄的声音覆盖住他的声音。
“沐瑶。”
声音很冷，像在冰块里浸过的刀刃。
楚沐瑶和徐晋衍同时停了动作，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