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南冷笑一声。
也认出这人是实验室的老员工，是知道他和俞晚夏的关系的。
至于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对自己有这么大恶意。
正巧，程司南也想知道为什么。
随着女生的这句质问落地，周围的气氛瞬间都凝固了起来。
大家看向程司南的眼神，也都带上了几分奇异。
就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一样。
程司南按兵不动，却将疑虑记在心里。
好在俞晚夏很快出来，看见他的瞬间，脸上很明显地洋溢出一丝喜意。
程司南眉头一挑，倒是有些惊讶。
见俞晚夏出来，大家也都做鸟兽散了。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俞晚夏的办公室里。
程司南下意识多看了几眼，才发现这个她几乎一天有十二个小时泡在此处的房间，出奇的简陋。
靠墙摆着一个书架，摆满了书籍。
从物理到数学，大多书籍都有被翻看的痕迹。
程司南收回目光，移到俞晚夏身上，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俞晚夏，你不是一直想和我聊聊吗？我来了，请问聊完合同能继续履行吗？”
俞晚夏才因为程司南来找她而高兴，下一瞬便听他讲这话，情不自禁脸上一僵。
原先和缓的氛围也有些尴尬。
程司南不想和她聊的原因就是这个，她总是冷冰冰的，她高兴的时候，就和他多说几句，不高兴了，就要冷得所有人跟着她不高兴。
这算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控制，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你就这么厌恶我？除了工作，你就没别的事要和我说？比如当年你出国的真相。”
俞晚夏意有所指，眼睛里闪过一丝悲痛。
程司南皱眉，也知若不将此事说清，未来就没完没了了。
“行，我说。”
他揽了揽衣服，坦然说道：“当年我和你说分手，确实是因为谭嘉硕回国了。”